谢长安挑眉,好奇地问为何觉得他恼了。
“不是为了韩少将与三娘的事情么?”
马车内传出的声音淡淡的:“三娘与我已经是世人皆知的未婚夫妻关系,再如何,他韩少将也是后来的,算得了甚?”
殷诚闻言也只是抿嘴笑,不敢声张半分,他作为旁观者看得真切,自家主公对叶霓那在乎的劲头,谁也比不上半分。
这话不假,虽说有了太后的玉佩为证,如今连对叶霓最是看不上的皇后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可那又如何,太后试世举国报丧,距离他们正式结为夫妻,还需再等两年。
两年啊,两年好久,足够一些心思不正的人做手脚了。
而他如今又在奔赴关外的路上,盛京发生的一切,不见得能事无巨细地知晓,可韩文石还在盛京,不仅在那儿,还直接登门找上了叶霓。
一切的一切,都叫他生出浓厚的危机感。
谢长安抿了抿唇:“关外韩老将军可曾写来书信?”
殷诚犹豫了片刻,回道:“主公归京时曾来人催过,书信也写了几封,这几日倒是没甚动静。”
马车内的人就磨了磨牙,总觉得这父子两定然是在打配合,按理说韩老将军为人古板受礼,定然做不出觊觎主公未婚妻的事情,可若是那人是他儿郎呢?那又会如何?
越是这样想,他心中越是烦乱,正在此时,马车车身一阵颠簸,怀中的香包便溢出些淡淡的香味。
正是这香味缓和了他躁动的情绪,谢长安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则是一片清明:
这是小事,叶霓绝不会动摇,与其杞人忧天,不如快些处理好关外的事,等他回去,还怕个甚?
谢长安这点倒是说对了,在情感取向这一块,韩文石绝对不会是叶霓喜欢的类型。
而千里之外的盛京,怀柔正在一脸纠结的看着叶霓。
明日二娘他们就要来了,二娘作为怀柔的偶像,她本来应该与叶霓和樊大娘她们一起忙活着收拾屋子,可如今她却没了心思。
无他,叶霓与韩文石会面后,晚上回来一言不发,后面韩文石上门又找了一次,也是半点异常也没有。
可正是因为没有异常,才格外异常,明眼人都知晓韩文石那日过来找叶霓究竟是要作甚,可叶霓半点都不曾表露,怀柔能不着急么?
这日也就是些琐碎的事情了,叶霓与樊大娘其实倒是没忙什么,主要是在聊二娘她们来了之后要带着去何处游玩甚的。
樊大娘提了一嘴,言说他们一行人旅途颠簸,过来一趟实在不易,还是先好好休整着过个好年,等来年开春,二娘他们也歇好了,再好好带着玩也不错。
叶霓一琢磨,也是这个道理,到时候她国子监的官差也交出去了,无事一身轻,自然想怎么玩怎么玩。
“那就依你的,先这么办。”
樊大娘欢欢喜喜应了声,又道近日超市中的年货卖得紧俏,问她需不需要加急再做些酥饼。
“过年还吃酥饼呀?”叶霓失笑,她对鲜花饼这类物什一般,倒是没想到盛京人对这种鲜甜之物的喜爱居然这样长久。
怀柔就插了句话进来:“也不是七殿下到了何处,今年这年关,约莫是要在路上过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