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两人不折腾,自己此时早就该在汴州知府的府上,与对方了解强略事宜了,而非在此与两人谈些情情爱爱!
一念及此,谢长安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言说起来,自打他给三皇兄手下的判官下绊子,这三皇兄就像痴傻了一般,与他言语时不提那些,反倒言要为南宫蔓找回公道。
“甚公道?”
“莫要与我装傻,蔓蔓的心意你比我更清楚。”
谢长安蹙眉,“皇兄,若是无事,我还要归去处理政务。”
话里话外推诿之意尤其明显,但这三皇子就像吃错药一般,不依不饶道:“哼,我迟早会夺回蔓蔓,届时你不要后悔。”
谢长安很是冷静,“我不知你在胡言乱语个甚,皇兄还请珍重。”
等人负气离开后,他道:“查,查查这南宫蔓现在在作甚?又与何人打交道。”
“喏。”
若是这南宫蔓真的没问题,那为何本来睚眦必报的三皇兄,如今对自己下绊子一事提也不提?
而且当初害自己之人,真的是三皇兄么?
谢长安不得不怀疑这些,毕竟自打他归京后,许多古怪之事,背后都有这南宫蔓与那胡商的身影。
除开这些日日骚扰他的人,谢长安还忙着与各路世家达贵往来周旋,毕竟他之前在外流落了有大半年之久,若是再不用心经营,只怕此前自己的党羽都要跑完了。
提及此事,他恐怕还要感谢三皇子的失常,若非如此,那些世家大臣也不会因此动摇倒戈。
甚至许多本来押宝三皇子的人,因为最近他的一系列迷幻操作,而选择暂时中立。
这也叫谢长安哭笑不得。
但眼下他忙的不是这些,虽说他急着走,但再过几日就是皇后的生辰,去年就因为南宫蔓没有给母亲好好操办过,今年无论如何他都要给母亲好好过个寿辰才是。
他换了身衣裳,确认无误后才进了宫。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坐着一个眉眼如画的温柔妇人。
“上次在年宴上母后没来得及,如今你来了,快上来叫母后好好瞧瞧。”
堂堂一个皇子,平白无故地失踪了大半年,身为皇后,她不是个傻的,自然知晓自家孩子肯定受了灾。
她拉着谢长安的手,上下细细打量了许久,虽说手指粗糙了些,但似乎并未瘦削?
皇后放下心来,道:“是谁做的?”
“儿臣也在查,目前还没有定论。”
“母后倒是查出好些有趣儿的,文悦想看么?”
言毕,一个宫女静默地走进来,呈上了一封文书,他接下一看,居然是南宫蔓的笔迹。
“母后,这……”
“莫要在为她劝说,我不愿听!”
能逼得天底下身份最尊贵的女人如此失态,可见皇后对南宫蔓的厌恶,不过她厌恶南宫蔓的原因也很充分。
自家儿子与她私定终身就算了,更要紧的是,自家儿子似乎有因为她放弃自己大好前程的苗头。
“文悦,你是皇子,是母后的儿子!莫要被小情小爱蒙住双眼!”
谢长安沉默了片刻,道:“儿臣知晓,此番也并非为南宫蔓求情。”
一听不是求情,皇后也放松了些,想想也是,若是自家儿子真的执迷不悟,早在圣上下令驱逐南宫蔓时,就跳出来为她求情了。
“好,但这南宫蔓与三皇子,两人又有何联系?”
此前这三皇子可是没少为南宫蔓求情,甚至最后圣上暴怒,很大一部分就是发觉三皇子被这女娘影响太多,而且这女娘不仅与三皇子如此,还与七皇子早就私定终身,甚至自己看好的两个儿子,还有因她而兄弟阋墙的意思。
圣上不动怒,那才是奇怪。
这事儿一出,整个皇室都成了盛京的笑话,虽说世家的势力庞大,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也没人敢触圣上的霉头。
因此南宫家眼下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诸多世家,居然无人愿意相帮。
话虽如此,但谢长安还真的不知晓两人的关系。
只得道:“儿臣不知,她此前女扮男装进入太学求学,却被皇兄刻意刁难,我看不过去才指她做我的书童。”
“那时你不知她是南宫家人么?”
“她告知儿臣,她出身旁系,在家里亦不得重视,因此很是感激云云。”
当然,这些都是谢长安能记得的,感到莫明的就是两人相恋的片段,这段记忆他有是有,却总觉得记忆里的人不像是自己一般,一言一行,皆不像自己的作风。
至少,他不会为了奔赴赴约,连母后的生辰都忘了。
一念及种种怪异,他眼底的眸色深了深。
这南宫蔓,绝对有问题。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