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国,别以为你嬉皮笑脸的说两句好话,这件事就算完了,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向首长检举的。”陆镇海脸色铁青,抱着胳膊坐在一个小板凳上。
灶台里燃着火,显然是陆镇海在里面待的太冷,自己动手烧起来的。
霍建国的长腿跨进了厨房,搬了小凳子坐到了陆镇海对面,依旧努力笑着跟他说话:
“我知道,陆政委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肯定不会为这些小事儿跟我计较的,咱们出去喝杯茶,我好好的给你赔罪。”
“不喝,我还就待在这里不出去了,等明天党委开会来找我,我就说你霍建国把我软禁在这里的。
请神容易送神难,你把我关了进来,又想让我自己走出去,没门。”陆镇海气鼓鼓的,压根不搭理霍建国。
他说着说着拿起火钳,从灶孔里夹出来一个烧熟的土豆,剥开皮就吃。
一副要和霍建国抗争到底的样子。
“您真不出去?”霍建国问道。
陆镇海吃着烫烫的土豆,嘴里唇齿不清:“哪也不去。”
“行,那你不去,我可就去找老首长喝酒了,上次去边寨抓偷猎犯的时候,我从当地老乡那里,买了一坛老乡自己煮的酒。
那个味道啊,简直是醇香入味,哎,我这就去弄两个花生米,找首长喝一杯去,陆政委那你就慢慢吃土豆吧。”说着话,霍建国还真起身就往外面走。
“等等。”陆镇海吞了一口口水,小声的问道:“那老乡煮的酒是什么口味的,玉米酒,米酒,还是奶酒?”
“害,您说您又不去,问那么多做什么。”霍建国说着对陆镇海摆了摆手:“我走了啊,那就再见了您!”
“谁说我不去。”陆镇海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他理直气壮的说道:“正好我现在就去老首长那里告你一状。”
霍建国走在前面,闻言挑唇笑了笑,他知道陆镇海这人不坏,就是有点迂腐。
估计他听到人醒了之后,就已经后悔了自己的冲动,霍建国说带他去找老首长喝酒,其实只是找了个借口,给这位老顽固一个台阶下。
出了门,霍建国带着陆镇海,开着车往军区的方向驶去找老首长。
老首长没有家属,所以他并不住在家属院里。
年轻的时候,老首长也有过妻子和孩子,只是都死在了战乱里,后来老首长一生都未再娶,将一生都奉献给了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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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你醒一醒,你娘过来看你了,不能再睡了!”苏眉看到王婶儿过来看李渊,便伸出手一边轻轻拍李渊的肩膀,一边喊他。
王婶见状,忙表示:“苏眉,不用喊他,就让他睡,我就来看看。”
“没事的,王婶儿,也该喊醒他了,这打了麻药,睡太久也不好。”说着,苏眉又喊了李渊几声。
只是李渊始终都没有反应。
听了苏眉的话,王婶儿也站到了床边,跟着苏眉一起喊,可是无论两人怎么喊,李渊就是不醒,就在王婶儿满脸害怕,想问问苏眉是啥情况的时候,床上的李渊忽然打起了鼾。
“这........都打鼾了,说明身体是没事了,他只是睡得太香,兴许是累的。”苏眉有些无奈的笑了两声。
一般患者麻醉之后,都是需要叫醒的,怕出意外,可人都睡得这么香了,苏眉觉得应该是没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