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那些银咒中毒的人的事,在我还没离开村子前就传开了。
这些平时都懒得搭理我,背后说我笑话的人,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改变。
“我和文物局的人离开后,这里没发生过什么怪事吧?”我问。
“事倒是没有。但那天不是挖到诡了嘛。文物局又不管这些,所以只能我们请道士来超度这里的冤诡。”村民说。
“请的哪里的道士?”我问。
“陈家村那个很有名的陈大师。听说他死了,这次请来的是他的徒弟和儿子,新的道观掌门人。”
我听得心中顿时不爽。
那些神棍,本事没几分,居然敢接这么大的超度活动。
亏得这里已经被特事科清理过一遍,不存在什么危险。
如果真有恶诡盘踞,他们这样子做,完全就是骗人钱财,害人害己。
我一阵火大,快速往里面挤去。
我一路挤一路问,才知道,原来,老妈和道观有渊源,算是有资历的信众,所以有资格在最内围,可以近距离参看他们超度亡魂。
参与过越强,身心被庇护也就越多。
这就跟明星的演唱会一样,越是内圈的人,给的钱就越多。
站在最外层观看的那些村名,要么是不想多给钱,要么就是不怎么信这一套,但又不得不信,主打一个“也参与了”,在外围白嫖。
道士们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还咩咩的吹着各种大小长短不一的小号,震得人头晕耳麻。
身在这里面的,别说接听电话了,跟身边的人交流,嗓子都恨不能吼破了,对方都未必能听清。
老妈一脸虔诚,跪在地上,双手合适,跟着道士们的节奏摇头晃脑。
老爸跪在老妈身边,但他看起来就很没耐心,脸上写着“烦”,东看西看,心不在焉的。
我很清楚,如果不是老妈拖着他来,他宁愿在家呆着。
见到我,老爸的脸色有些复杂,招手让我过去。
声音太吵了,我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大致能猜出,他实在不想继续参加这个所谓的超度亡魂的仪式。
我手势示意老爸等一下。
然后,冲到唱跳队中,抢过其中一名小道的长号,直接把它折了。
我这一闹,唱跳队果然停止了敲打吹弹,把我围成一圈讨伐我。
“都静一静,叽叽喳喳像什么话?”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我熟,是陈大师的大弟子玄青的声音。
毕竟和他干过两架,把他打得嗷嗷叫,他声音的特点,我还是记住了的。
不过,那时候的他,声音比较尖细,并没有现在这般浑厚。
“原来是你!”玄青走到我面前。
看他衣着,虽然都是道服,到款式和颜色,和其他弟子不一样,是独一档的存在。
“你们在这搞什么鬼?这种活你们都敢接?”我不给他半点好脸色。
“请你稍安勿躁。瞧你说的,我们修行的人,行的就是这种化劫赐福的,保民平安的事。这里有事,我们来了,这是天经地义的事。”玄青道。
他越是这样煞有介事,我就对他们越是反感。
他们只是在自己的地盘算算命,有人信有人追捧,这我管不了,但现在他们的行为,分明就是大型的欺骗现场。
我老妈还是一线信众,这就让我非常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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