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连翘浑身发寒,只觉被某种冷血动物盯上。
她紧紧咬着牙,将那句“你就是个变态”的话咽进嘴里,说道,“你和你妹妹一样。”
“我不会相信季宝珠,也不会相信你。”
话毕,林连翘立刻上了车,让司机开车回季家。
诚然,季画生对她抛出的诱饵极具诱惑力,季聿白对他母亲的死耿耿于怀,林连翘也很想帮季聿白找到他母亲死亡的真相。
可林连翘却不敢相信季画生。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林连翘还没辨认出来,她绝不可能那么鲁莽的就相信了季画生的话。
林连翘心中惴惴,手机嗡了一声,她低头看了一眼。
“我的承诺一直都有效,林妹妹,如果你想知道季聿白的母亲死亡的真相,随时可以来找我,我画室的地址:……”
又是季画生发来的短信。
那些字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和林连翘近在咫尺,只要她走过去,便能打开。
可打开它所要面对的后果,林连翘并不认为自己能够承受。
她攥紧了手机,眼不见心不烦的将其塞进口袋里。
录取通知书送到,就代表林连翘快要开学了。
如今已经八月,天气越来越热。
港城只会比京城还要热。
薛茉懒得出门,又怕胖,便穿着泳衣,在泳池里游泳。
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佣人准备的冰镇果汁,还是薛茉最喜欢的。
果汁被一个女人拿了起来,低抿了一口。
“安吉拉?!你怎么又来了?”薛茉才游了一个来回,就看到正在喝她饮料的安吉拉。
“还是你家的冰镇果汁最好喝。”安吉拉一笑,说道,“你知道我来这儿是为了什么。”
薛茉嘟了嘟嘴,“我都说啦,我表哥和翘翘妹妹没什么,你再问多少遍我都是这个回答啦。”
安吉拉生气地说,“al,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我。”
薛茉嘴硬说,“我骗你什么啦?”
见她还不肯说,安吉拉直接道,“老先生前段时间宣布已经和孙女取得了联系,并告诉媒体他的孙女今年十八岁,在内陆里高考成绩优异,准备就读顶级学府。”
“老先生频繁来往京市和港城,就是证据。al,林连翘,就是林先生的私生女吧?”
薛茉说,“这在各种新闻上都有报道,和他们俩是不是一对有什么关系呀?”
“当然有关系。”安吉拉道,“你哥哥都告诉我了,是他第一个发现林连翘就是林老先生的孙女,她和你哥哥关系匪浅。”
说到这,安吉拉的眼睛就红了,她已经喜欢季聿白很久了,从小就喜欢。
“简漱被他父母送到了国外,原因就是他挟持了你哥哥的女朋友,还想给她喂毒品……”
安吉拉眼泪啪嗒啪嗒掉,埋怨地看着薛茉,“al,你知道我很久之前就喜欢阿白,你怎么还能瞒着我,让他们俩一直在一起?”
薛茉看她这么委屈地哭,没有起一点怜悯的心。
以前就是这样,只要安吉拉得不到她想要的,就会跑到长辈面前哭,长辈们就会让薛茉把东西让给她。
小时候的洋娃娃,长大后的小洋裙。
薛茉理直气壮地说,“你喜欢表哥又怎么了?表哥又不喜欢你,他喜欢谁,和谁在一起,是表哥的事,他喜欢翘翘,翘翘就是我的表嫂,我为什么要阻止我表哥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让翘翘给你挪位置?”
“表哥又不喜欢你。”
安吉拉听到这话,眼底泪水愈发地丰盈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好像她是什么大坏蛋一样。
“al!我最讨厌你了!”
说完,安吉拉哭着就跑远了。
薛茉哼哼,大声说,“我也不喜欢你!有我在,你别想从翘翘手里把我表哥抢走!”
安吉拉哭声更大了。
薛茉还有些不解气,自言自语地絮叨,“哭什么哭,我表哥又没有和你说定婚事,你也不是我表哥的未婚妻,我凭什么给你维护。”
虽然爷爷和二叔他们都很属意安吉拉和表哥结婚,但薛茉并不觉得季聿白是那种允许别人对他的婚事指手画脚的人。
比起安吉拉,薛茉当然更喜欢林连翘了。
跑远的安吉拉脚步很快慢下来,她坐在保时捷上,神情凝重。
阿白喜欢那个私生女。
她见过林连翘,长了一张明艳漂亮的脸,气质不俗,哪怕隔着很远的距离,也轻而易举地能让人注意到她。
她想起那次在商场离近了看林连翘时,她满脸都是红疹,听到她自我介绍叫安吉拉时,林连翘脸色顿变,连停留都不曾就逃跑的场景。
安吉拉心中微动,难道林连翘知道她?知道她即将和季聿白结婚?怕见到她所以才跑掉了?
“我不能坐以待毙,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林连翘和阿白在京城你侬我侬。”
安吉拉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继续停留在港城等季聿白回来,她得去京市。
说做就做,安吉拉立刻订了机票,前往京市和林连翘对峙。
……
s国首都。
liliy照例去找了那个白种人教练做私教,她忽然发现这个教练换了更名牌的私人定制西装,看上去比以往更帅气了。
这个白种人教练并不算有钱,多数贵重的礼物都是她送的,他为了抱大腿,也不敢背着她找其他女人。
而今换上这么名贵的西装,让liliy怀疑他是不是接待了除了她以外的其他富婆。
liliy眯着眼,找了私家侦探调查了他几天,没有看到其他女人的踪迹。
可他的钱哪来的?
这天,一番云雨之后,liliy不经意地问,“最近健身房给你涨工资了?”
白种人教练随意说,“怎么可能?杰森是个吝啬鬼。”
liliy说,“我就猜,可你最近怎么换b家的西装?那一套要你两个月的工资。”
她半眯着眼睛,“你该不会把我送你的礼物拿出去卖了换钱吧?”
白种人教练连忙说,“不是!我当然不会把你送我的东西卖了!都好好放在我家里呢。”
liliy的神情说不上好看,逼视般看着他。
白种人教练并不是什么能够保守秘密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钱帮季聿白打听liliy的家庭背景。
他可不想失去liliy这么一个大主顾,立刻将季聿白给他钱,让他借机询问她身份的事情倒豆子般告诉了liliy。
liliy脸色极其难看,“那人叫什么?”
“杰克。”
无比常见的名字。
白种人教练将自己的手机拿过来,说道,“我怕他不认账,还拍了他的照片!”
liliy撇向白种人教练的手机,看到画面里的男人,微微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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