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是意外。
只是唐骁才传来消息说陛下已经下旨传苏博君进京了,传旨的是神策营的龙飞,随行的还有无风堂的暗卫。
说是苏博君若有抗旨不尊之意,就让无风堂的暗卫强行将人押解入京。
另外,陛下欲封邵驸马为新的西北总督,虽然册封圣旨还没下,但邵驸马的几个旧部已经赶往西北了。”
离卿每每开口总能带给
人一些惊人的消息,这次也不例外。
听他禀报完,陆卿菀和凤息梧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陛下召苏博君入京,多半是要问罪于他,这我能理解。
但这邵驸马,我若是没记错,他是北直隶布政使吧,让他去当西北总督,这不是明升暗降吗?
还从富庶的北直隶跑到西北那等苦寒之地,这长公主能愿意?”
托世家谱系的福,陆卿菀倒是不至于对邵驸马这个人两眼一抹黑。
只是即便她清楚的知道邵驸马的身份和官职,任职的地方,但还是对景佑帝的安排无法理解。
凤息梧则叹了口气,“邵驸马年少有为,及冠之年便在战场上平定藩王之乱,居功至伟。
后来尚了长公主,为了避嫌,才主动交了兵权,这些年,倒是将北直隶治理的有声有色。
西北重地,皇兄是派了自己最信任的人去镇守。”
许是因为景佑帝一世英名,却在大限将至时过的如此困难,凤息梧面上颇为唏嘘。
陆卿菀也跟着拧眉,“我怎么记得,大乾好像有条规定,驸马是不能任实职的?
邵驸马这北直隶布政使是怎么当上的?”
很多朝代都有相似的规定,
且少有人打破这个规矩。
可邵驸马非但任了实职,还成了直隶布政使,官居正二品,着实让陆卿菀想不明白。
凤息梧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泛起了愉悦的光亮。
“邵驸马与南王、皇兄是年少相交的好友。
先太后早逝,先帝忙于朝政,无心皇兄和长公主的婚事,皇兄有意为长公主觅得一良人,亲自考察了上京城当时所有的适龄青年。
邵驸马当时与长公主并不相熟,更谈不上两情相悦。
纯粹是为了替皇兄解忧,主动尚了长公主。”
陆卿菀啧啧感叹,“原来陛下也有这等肝胆相照的兄弟啊,我还以为咱们陛下为了成为一代名将,断绝七情六欲了呢!”
凤息梧失笑,“皇兄的确冷心冷性,但邵驸马的确值得他肝胆相照。
为报邵驸马恩情,顶着满朝文武的压力,皇兄请先皇为邵驸马破例。
邵驸马却主动上交了兵权,先皇和群臣皆为邵驸马感动,便应了皇兄的请求。
是以,邵驸马成了大乾三百年历史上唯一仅有的大权在握的驸马。”
陆卿菀了然,“所以,陛下是想在自己驾崩之前,将重要的岗位都换上自己最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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