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闻雅意的供词,臣弟以为,上面或许会有皇兄感兴趣的东西。”
景佑帝看凤息梧的表情,心里便已然对这份折子的价值有了数。
但看完后还是没忍住愤怒,“霉米案,是她替靖王一手操办的?”
凤息梧颔首,“和投靠凤青恒时走的相同路数,那一百万石军粮,就是她给靖王的投名状。
当然,当时靖王还没被将鼎坤连累,他也不知道金
创瘛疭之事,所以,闻如歌也是她投靠靖王的底牌。”
景佑帝烦躁的将折子丢在桌案上问凤息梧,“可仔细查过了,那些霉米是闻棋主动助她运进北萧关的,还是闻棋那一根筋被她给利用了?”
“昨日才得到的口供,臣弟已经着人去查了。
据臣弟判断闻棋生性耿直,最为刚直不阿,更是爱兵如子,当不会做此等糊涂之事。
但闻棋的妻弟是肃州同知,同样可以让北萧关守卫放心出入的车马,而且,他妻子黄氏与闻雅意私底下也多有来往。
这件事,闻棋想完全置身事外,怕是不易。”
景佑帝又气又无奈,直在那拍桌子,“闻相一世英名,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儿子啊!
那闻如歌也是个不省心的。
朕还指望着闻相能再替大乾辅佐一代君王呢,这些人是要拖死朕的丞相啊!”
凤息梧对此不无赞同,“闻棋是朝廷命官,真要彻查此事,他躲不过去。
至于闻如歌,有闻相在,她再蠢再无用,也是各方争夺算计的对象。
皇兄若是不想闻相再受累,就让闻家大房将其接到南境去吧。
当初留她在上京,是想让他陪闻相和夫人,替闻檀夫妇在
父母膝前尽孝。
如今看来,她不在,闻相和老夫人还能多活几年。”
景佑帝听的连连点头,“朕也有此意,这样,也别让闻相为难了。
就说塞北西疆接连生战事,南境平安无事是闻檀治理有方,特赐年货若干,让闻如歌带过去,顺便探探亲。”
凤息梧只是想把闻如歌支开,至于她是怎么走的,他并不在乎,于是淡定领命。
景佑帝摆摆手,“你们退下吧,让朕一个人静静。”
这接二连三的消息,的确有够伤脑筋的。
辞别了景佑帝,二人手牵手出宫。
甫一上马车,陆卿菀便道:“咱们陛下是不是要拿苏博君和潘福祥开刀了?”
凤息梧正在替她斟茶,闻言好奇侧首,“你从哪儿看出来的皇兄要拿苏博君和潘福祥开刀了?”
“送闻如歌去南境,多的是借口,非要找个什么南境平安无事是闻檀治理有方的借口。
这不就是影射同为封疆大吏的苏博君和潘福祥治理无方吗?
当然,也有可能是为了给闻棋脱罪而铺路,毕竟我看陛下也不想伤了闻相的心。
但咱们陛下那是属莲藕的,做一件事,怎么可能只有一个目的呢,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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