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菀细细的手指戳他胸口,凤息梧闷哼猝不及防的闷哼出声。
陆卿菀一怔,“你受伤了?”
“没有,只是一些旧伤,……阿菀!”
话没说完,陆卿菀已然强势的扒开了他的衣襟,硬邦邦的铠甲挡在胸前,陆卿菀看不到太多。
然未被铠甲遮挡的部分,却是一片血肉模糊,分明是才受伤不久,又不曾好生包扎,才弄成眼下这副模样。
“阿菀别哭,本王无碍。”
凤息梧的手触到陆卿菀的脸上,她才后知后
觉的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这是昨日留下的伤吧,你怎么挺到现在的?”
难怪他在宫里的时候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事情尚未弄清楚,就急着要回王府。
分明是身上的伤撑不住了才不得不回来的。
“本王的王妃果然医术了得,只看一眼就判断出本王受伤的时间了。”
凤息梧故作轻松的哄人,“沈辞随军在外,沈堂洲他们各个笨手笨脚的,处理个伤口似是要谋杀本王。
本王得留着这条命回来见你,所幸,连伤口也一起留着了。
之前不提也罢了,如今看着还挺疼的,阿菀,你疼疼本王,替本王疗伤吧?”
适逢脚步声响起,陆卿菀胡乱抹了把眼睛哽咽着开口,“离阳,准备好药房,本妃要为王爷处理伤口。”
话落,冷静的收拾好自己的衣衫,接过离烬递进来的大氅裹住自己,随即跳下马车,冲凤息梧伸出了手。
素日里都是凤息梧扶她下车,位置陡转,离烬都颇觉不习惯。
凤息梧倒是没说什么,乖乖有着陆卿菀将自己扶下马车。
才想去牵她的手,陆卿菀却已经扶住了他的胳膊,俨然一副照顾病患的架势。
难得陆卿菀对自
己如此温柔,凤息梧觉得自己应该偷着乐的,可这会儿却只有满心的不安。
战场上不惧刀枪的战神摄政王,这会儿却嗫喏半晌,连句话都不敢说。
还是陆卿菀先开的口,“你去塞北,是陛下允了的。
但你今日回来,陛下应该不知道吧?”
见陆卿菀还愿意主动与自己搭话,凤息梧忙不迭点头,“正是如此。
事实上非但皇兄不知,就是本王自己也不知晓自己何时能回来。
只是离烬他们传来的情报中显示宸王动作越发的频繁,他们要成事,定要除了皇兄。
而你是他们除掉皇兄最大的障碍,是以,本王星夜赶路,片刻都不敢耽搁,还好,终是让本王赶上了。”
“我一直在想,皇宫戒备森严,陛下又有当时明君的美名在,之前与他相处,也觉得他不似那般蠢笨之人。
怎么就在自己的地盘儿上屡屡被人谋害。
看到你身上的伤,我才想明白,他分明是故意的吧?”
凤息梧纳闷道:“什么故意的?”
“除了北魏进犯塞北,其他的,都是在咱们陛下的计划之中。
你、我,宸王和靖王、乃至所有的朝中大臣,都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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