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婚了。
太子妃是师傅的嫡亲外孙女儿,还是姣姣的好友。
她叫姚知薇。
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她了。
在姚家的院子里,太子太傅染病时,我前去拜访,远远地就见到回廊口坐了个正在看书的小姑娘。
姚家的小厮告诉我,那是他们家大姑娘。
姚家的嫡长女啊,我很早以前就记住了这个名儿。
我是太子,能与她交际的并不多。
尤其是她生母亡故父亲继娶后,我连去姚家时都再见不到她。
打听后才晓得,她过得渐渐不如意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对她印象极好,便暗中帮衬了些许。
但那只是基于她是我师傅的孙女儿,且我看她顺眼。
说起来她自个儿也凶,她那妹妹,并未太从她手里讨到好。
我对未来的太子妃也并非不在意,只是我是太子,父皇和师傅都教导我,以国事为先。
那日去了揽月台,我才晓得她也在里面。
看着那一批批陌生又虚伪的脸,我其实挺烦的。
直到经姣姣的指引看到她。
我想,若真必须要有个太子妃,那我希望是她。
至少她是除了母后妹妹和宫里需要注意的女子外,我最知晓秉性和能耐的。
可太子妃这位置实在要紧,也并不能随意了。
那日我私下找过她。
我问她愿不愿意做太子妃。
她说她愿意。
她拢共没见过我几面,只是她受惯了家里父亲的漠视和妹妹的打压,她也是个有追求和抱负的,不愿一辈子困在宅子里。
我成全她,她成全我。
经历过幼时的事情,也记得母后的教诲,对我的太子妃,我虽算不上爱,可我很敬重她。
婚后我与她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我给足她体面和尊重,她也将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条。
后院女子不多,唯有两个奉仪,是她作主纳的。
我其实挺忙的,每天花时间去去太子妃那里已经极限了,那两个奉仪,纳过来了许久我才走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