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别大意,这房子要搜就让他们搜,这点东西也就当破财免灾了。
山上的东西,是咱家的根,万一有个闪失,那才真实得不偿失呢。”
“行行行,我知道了,明天早上我就跟他们说。
再说谁能想到那坟头子底下能藏好东西啊?
诶,老头子,你说公安来了不会查出来之前上吊那个贱丫头的事吧?
知青院那边,你都安排好了吗?她们不敢乱说话吧?”
“我让老三看着了,不让人出村,儿子也是,我都说了最近风头紧,程家堡子那事才过去几天,上面抓的正紧呢,非得这么着急?
没看那些知青我都没敢为难吗?要不那臭丫头咋能跑出去,还跑到知青办去了?
他这胆子可真是不小,净给老子找事。”
“哎呀,行了行了,回来我看着他,赶紧睡吧。”
又听了一会儿,确定两个人都没有交谈的意思了,简单在黑暗处暗暗的思忖着,
“这是让我直接动手啊!”
她无声的击掌,嘴角却咧开了,这可不能怪她,天时地利人和,都给送到眼皮子底下了,她不动手,都说不过去。
别的不说,先来一把迷药是必须的,这是她来到这个年代养成的谨慎。
天气渐渐热了,晚上也开着窗户,倒是方便她了,听着里面的呼吸更加的平缓绵长,她轻巧的翻了进去。
李家庄后面也是一座山,就是他们之前的老窝,简单心里之前就更偏向于,东西都藏在山上,现在也得到了证实,不过家里也不能放过就是了。
哦,不,简单的真实想法是,即使你清白,也要让你不清白。
转了一圈,发现好东西还真是不少,没听说李家庄有什么出名的来钱路子,那估计就还是土匪的路子,再想想知青办门口的小蒋知青,简单心里那一丝不好意思都没有了。
反正也都是不义之财,说是民脂民膏也不过分。
与其等着公安那边来收缴,然后又要经过不知道多少手,还不一定能落进谁的口袋,还不一定有几分能用在百姓身上,还不如她先收了,找机会再给村里或者乡亲们。
也算是落到实处了。
这么一想,这下手就干脆多了,炕洞里,地窖里,柴房到的,她都收走了。
临走,才把从空间里翻出来的一点好东西放在空出来的地窖里。
轻巧的翻出来,想了想,还是直奔村口,顺着风向,又撒下了一大把迷药,虽然不能保证所有人都中招,但是,嗯,让在外面的人,都睡个懒觉吧。
上山对简单来说就没有什么难度了,至于什么坟头子,上辈子那坟地,墓地,出任务时,她又不是没住过,那还叫事了?
她方向感不太强,但是人家已经给了提示了,她就顺着山路找老槐树。
可能是真的是无巧不成书,才到了半山腰,就听到前面两个人的交谈声,
“二哥,还有多远了?”
“没多远,我记着是顺着这条路走,在前面那山头拐弯,最多一个小时,也就到了。
咋了,你害怕了?”
“也不是,就是,咱们这样,让人发现了,这不得把腿打折了啊?”
“你怕啥?咱们又不是他儿子,咱们咋能知道这东西藏在哪儿?谁告诉咱们的?要怀疑,那也得怀疑他儿子去呀,你说是不是?
再说,你甘心就被他这么欺负吗?”
简单嘀咕着,合着这是内鬼啊,还是他儿子身边的。
不过倒是现成的带路人了。
先说话那个矮个子的咬牙切齿,
“你说得对。
他压根也没拿咱们当兄弟,我都说了我相中了蒋知青,我都跟我娘说,过几天就去提亲,他,他,那么多女的他不找,偏偏的去找蒋知青,这不是故意的吗?”
絮絮叨叨的,简单听了一路的大瓜,这李家庄的热闹还真不少,就说这李老头爷俩造的孽,就罄竹难书了。
简单突然有点后悔,刚才留的东西是不是太少了,万一不够定刑,那她不得气坏了?
丝毫不知道,这会已经有人踩着她的足迹,再次摸到了李老头的青砖瓦房,还纳闷呢,
“这人咋睡得这么死?”
跟着两个人,又走了一个半小时,借着月光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力,才隐约看见前面老槐树下,有一片不太明显的坟头。
两个人显然是第一次来,在老槐树周围摸摸索索的半天,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忽然就听到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山里可是格外的明显,动手的两个人也吓得够呛,不住的向四周打量。
矮个子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也没注意到身边人狠厉的眼神,下一瞬,一个手刀,他不可思议的看向高个子,
“二哥”
两个字轻轻的出口,人也软软的倒了下去。
高个子嫌弃的在身上蹭了蹭手,
“你还真以为我这么大方,愿意把这到手的宝藏分你一半?想啥呢?
你就在这睡着吧,等明天他们发现了,也会原谅你的。”
说着冷笑着,抬脚就钻进了老槐树后面的树洞里。
简单一边看戏,一边无声无息的跟了上去。
这里面倒是直筒子,什么机关之类的倒是没有,树洞往下挖的,不过空间不小,前面高个子自言自语,都能听到回音呢。
借着高个子的手电筒光,简单也快速的扫了一眼,嗯,确实是土匪的风格,很是粗犷。
大小不一的箱子,放的也是横七竖八的,有的还敞开着,里面什么金条,什么珠宝,就那么大咧咧的晾着灰。
一侧的墙边倒是摞着不少麻袋,应该是粮食,这个倒是不少。
宝藏寻到了,带路人的作用自然就没有了,简单也没客气,掏出电棍直接怼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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