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张兴民找上张相齐。
在他看到张相齐的时候,张兴民脸上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发生了变化。
“兄长让你来京都到底是为了何事?”
“难道就只是为了送一个人头?”
“都护府还是在张家的提议之下建立的,目前不过成立几年而已,你去那边,就不怕会有生命危险?”
张兴民幽幽的看着张相齐。
他的确对不起张家,但却从未做对不起大汉的事情。
也不是特别忠诚。
“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旁边有个侍从突然走了过来。
楼兰国也是西方的一个小国。
虽然年幼,但却承担起了一国天子的重担。
这两人通力合作。
甚至成为陛下最为倚重之人。
还让这两人成为辅助大臣,一门双首辅,这可是从未出现过的事情。
可他年幼。
他自认他没违背家训。
丝绸之路确实连通了大汉和其他国家的往来。
他怕人跟在张伟和张兴民身边。
把京都的事情处理妥当之后,他便会带兵北上。
也让诸国之间的文化得到了相融。
然后去当这个西域都护府。
张兴民看了看面前的随从。
此人是张家在军营之中最高的军事长官。
张相齐看了看张兴民。
确实是张家的损失。
让他不要冒然动手。
张兴民怀着忐忑的心情。
甚至觉得自己是一代明君。
不就是跟着张相齐一起去西域都护府吗?
“张大人,陛下已经在未央宫等候多时,还请张大人前往一叙。”
在他看来,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人要是死在西域都护府那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
张相齐现在诛杀了楼兰国的国君,而且还带着对方的人头回到大汉。
张兴民见张相齐离开之后。
张兴民瞬间沉默。
他一脸认真的看着张兴民。
确定没有人偷听之后。
明明是一母双生。
他现在知道张伟这样做的目的。
心中无比忐忑。
直到大汉打败匈奴之后,他们才有了自主生存的能力。
还对大汉动手。
只能暗中关注张兴民和张伟的心性。
至少没有匈奴的骚扰。
设立都护府是张家最先提出来的。
国力也很强盛。
果不其然。
刘弗陵冲着旁边的随从吼道。
且被记入史册的。
刘弗陵确实是一个合格的帝王。
刘弗陵这才抬头。
他们的国力迅速发展。
在武学上虽然有所钻研,却不是特别深。
而且有意归属于自己。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还是一起进入朝堂。
立刻把这个事情捞了过来。
“如此甚好!”
因为张家大部分的能人都死在大汉的发展历程之中。
“嘶!”
哪怕张伟没有在京都之中,他也可以凭一己之力成为朝堂之上最重要的人。
之所以爬到这个地步。
不得不说。
本来已经臣服于大汉。
因此,他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去触怒陛下。
他们看到了大汉的美好。
也知道这两人并非传言中的兄友弟恭。
怎么差别这么大?
张兴民这些年沉浸在温柔乡里,怕是已经忘记了张家的训诫了吧。
张兴民可以说是正人君子。
在无力强悍的匈奴面前,他们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他之前本来就不放心张相齐一个人前去西域。
“这两人分明已经联合,目的就是为了把张家拉下马,且这两人极有可能是陛下的人,一旦他们和陛下联合,极有可能会让张家无翻身之地。”
现在至少可以和大汉平等的对话。
而且将他培养的十分端正,让他无法跨越心中的那层障碍。
喘喘不安的来到未央宫。
他担任大司农的这段时间。
他一直按照张兴民的喜好做事。
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这也导致张兴民一直被张伟压得抬不起头。
对于张家先祖。
张兴民就必须搬离主宅。
张兴民大听完刘弗陵的心愿之后。
什么事是不能当着众人面说的?
他都已经快要离开皇城,陛下却在这个时候叫住他,而且让他重新回到未央宫议事,不会是因为张家的事情吧。
看着在他面前的张兴民。
在这些部族的联合之下,他们把西方诸国打的抬不起头,甚至奴役他们。
在他看到不远处的张兴民时,当时才反应过来。
可能是因为张伟为兄为长。
可张伟的光环就在张兴民之上。
张伟身为张家家主,自然是要住在历代家主的居住之所。
自然得抓紧时间。
途中遇到张伟之时,张伟已经猜到刘弗陵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刘弗陵看了看张兴民,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然后说道:“爱卿不愧是大汉的肱骨之臣,有爱卿在,朕便如同多了一只臂膀!”
现在有他陪着,他也可以看顾一下张相齐。
可自从进入大汉朝堂之后,他看到了大汉的民生艰辛。
他在探究这两人的时候。
这些年,西方诸国发展的很迅速。
他们互通往来,确实增强了诸国之间的国力。
张相齐说完之后。
国力也不是特别强盛。
也曾在大司马那边听说过有关张伟和张兴民的事情。
边走,张兴民便越发的紧张。
张伟和张兴民都要大他很多。
他们极有可能会选择和匈奴合作。
看了看四周。
因为大汉太过于富庶。
他现在已经收了皇命。
“你们这些混账东西,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赶紧给张大人搬张案几!”
好不容易成为首辅。
陛下封他为西域都护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刚刚的不平就瞬间消失。
但也给他们带来了很多隐患。
哪怕是去西南方向,都要比去西域好的多。
张家在大汉始终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他是想不做这样的人的。
刘弗陵一脸认真的看着张兴民。
这两人初入朝堂之时,已经是及冠之年。
尤其是张兴民。
“这件事既然是由你提出来的,自然得由你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