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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第151章 朝堂辩驳,无趣(2 / 2)

“韩御史,伱过界了。”

张伟淡淡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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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你一直在强调聂壹无法信任,此事就有待商榷。不知韩御史,你又从何确定他无法信任?无非就是凭借猜测!相比我张家的有据可依,你这才是真正的无稽之谈!”

“再者,谁言我张家从未有过行军打仗之经历?我张家先祖,哪一个不是从战火中走出来的?当初高祖为困于白登,又是何人为常人所不为?那时的尔等呢?尔等身经百战又为何在此畏首畏尾?”

“匈奴乃是我大汉心腹之患,如今,匈奴之我大之于我大汉,经历了互市,对我大汉已是逐渐放下洁辛塔,信任无比。趁此有利时机,我大汉自可用计诱之,以兵击之。如今,眼下乃是天赐良机,而等却是多次出言阻止,莫不是尔等才是我大汉的卖国之贼!”

最后几句,张伟几乎是以咆哮的口吻,对着韩安国开口。

实在是。

韩安国屡次地撩拨自己,针对张家。

仿佛是和他张家杠上了一般。

多次放过他,多次不想与他多计较。

即便是韩安国咄咄逼人,他只是言语讽刺了几句。

但,韩安国呢?

一次次的开口,一次次的针对!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朝堂中。

张伟淡淡的语调回荡。

不只是对韩安国的回应。

更是对整个朝堂投降派的回应。

刘彻开口出言力挺。

“韩御史,朕多次与你强调,于朝堂要就事论事。张家提计划,你有所不满,可从计划中体现。然,此事莫要牵涉到张家本身,莫要针对于张家!”

“听闻旺川所言,朕亦是觉得,旺川此计非常可行!且,张家既然表示有办法保证此事万无一失,朕愿意相信张家!”

“陛下,万万不可!此事关乎我大汉国运,万万不可如此听信他人之言……”

韩安国还想狡辩。

张伟直接就是走到他身旁。

“陛下,且令臣与之辩驳,必将让其心服口服!”

屏幕前的张伟已经是攥紧了拳头。

像这种古董、死板并且懦弱的投降派,甚至还一次次针对张家,他早就忍不住想要揍这老小子一顿了。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只是,在朝堂上,韩安国可以不遵守朝堂的规则,他张家肯定是要遵守的。

毕竟,自始至终,张家都是建立在规则之内。

他张家宣扬的就是规则二字。

张伟比任何人都是知晓规则的重要性。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规则的约束,约束的是朝臣,是他张家,更是朝堂的陛下!

若是人人都不遵守规则。

朝堂该如何?大汉该如何?

听闻张伟的话语,刘彻的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

眼见着张伟自信满满。

刘彻随即摆手到。

“旺川,既然是你想要与之辩驳,朕便应允了。只是……”

说罢,刘彻转头看向群臣。

张伟亦是明白刘彻的意思。

连忙点头。

刘彻的意思再简单不过。

朝堂并非是他张家一人之朝堂。

大汉亦非刘彻自己之大汉。

简而言之。

他们还需要听取其他朝臣的意见的。

见此一幕,刘彻开口问询道。

“朕以宗女嫁与单于,岁给财帛,赂遗甚厚。单于竟敢轻慢使命,数入侵盗。边境不安,朕甚忧之,今欲举兵往征,卿等以为何如?”

刘彻的提议很简单。

一个字。

打。

这也无比清晰的表达了刘彻的态度。

只是。

朝堂上的回应寥寥无几。

眼下,朝堂的火药味无比的浓厚。

张家与韩安国显然是打出了真火。

两个庞然大物的碰撞,朝堂之上的小人物自然是寒蝉若惊。

没有一人敢开口。

见到此情此景,张伟旋即引经据典。

“陛下,臣闻当日战国之际,代地自立为一国,北有胡人,内多敌国,然其人民尚能支持,匈奴不轻来犯。今陛下即位数年,威加海内,华夷为一,独匈奴侵盗不已,肆无忌惮,若非设法痛击,如何示威!臣窃以为击之便。”

说罢,张伟将头转向韩安国,无不挑衅地扫视了他一眼。

他的这一番说辞,可不是空口无凭。

引经据典。

果不其然,韩安国一副据理力争,甚至是以身赴死的姿态。

试图极力地想要驳斥张旺川的话。

冥思苦想许久。

这才狼狈开口。

“臣闻高皇帝被困平城,七日不食,及出围返都,不相仇怨,可见圣人以天下为心,不愿挟私害公。故与匈奴和亲,至今利及五世。臣窃以为勿击便。”

这不说还不要紧。

一说,更是让张伟无语。

甚至在屏幕前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你提什么不好,竟然敢提这些。

没看到朝堂皇位上的刘彻脸色已经是黑如锅底吗?

此事,可并非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再者,当初刘邦被围困于白登,命悬一线。

是他张家不顾生死,前去与匈奴交涉,斗智斗勇,这才保得刘邦一命。

到你口中,张家的功绩倒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反倒是开始歌颂刘邦对匈奴不计较。

开始歌颂所谓的汉高祖之胸襟。

这哪里是刘邦不愿计较。

这是当时的大汉内忧外患,他即便是有心亦是无力。

一介臣子,竟然妄图议论朝政,甚至议论的还是天家的这些不光彩的事。

韩安国这一番话,既得罪了刘彻,又得罪了张家。

端的是“一箭双雕”。

朝堂上,刘彻面沉如水。

就差黑成锅底了。

张伟内心暗笑。

嘴里倒是不依不饶。

“陛下,韩大夫之语,似是而非。高皇帝身披坚执锐,蒙雾露,沐霜雪,行几十年,所以不报平城之怨者,非力不能,所以休天下之心也。今海内久安,只边境数惊,常为民患,士卒伤死,累累相望,此仁人志士之所隐痛也。臣故曰击之便。”

张伟所言,皆是依据朝野之事实。

能够看到。

刘彻很满意。

他刚要接话,韩安国又不甘示弱道。

“不然,臣闻兵法有言,以饱待饥,以逸待劳,所以不战屈人,安坐退敌,此圣人之兵也。今欲卷甲轻举,长驱深入,臣恐道远力竭,人马乏食,反为敌擒也。臣故曰勿击便。”

呵呵。

这是眼见着引经据典说不过,自己又开始拿战略上的事情说话。

说白了,张家在韩安国眼里,不过是一介投机取巧、偷鸡摸狗的家族。

所凭借的无非就是当初的情谊才上位,真要说本事。

韩安国一向是瞧不起张家。

这才拿战斗上的问题说事。

闻言。

张伟顿时失去了与他再多做辩驳的想法。

一个人从根子上就出了问题。

换而言之。

和一个偏执且固执的人争执。

实在是无趣。

倒是不如,让大伙评判。

朝堂上,一向是少数服从多数。

旋即。

张伟将目光转向朝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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