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一句定生死,到了安公公这里,那就是一句多同僚,就他的一个疑惑,让这个世上又多了一个有根的太监。
只可惜,安公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要说安公公不知道。
此时,就连穆婉清自己,她也不清楚那个倒霉鬼是谁。
在穆婉清的叮嘱下,安公公紧紧地握着那只幸运纸鹤,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
安公公他真的能破局吗?
穆擎天好想问一句。
“七皇子,你看这秦越国的人是不是疯了啊,他们这么多的文武大臣,花了大半个时辰都解不了的残局,居然让一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老太监来解,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一个东凌国的使臣,看着安公公一脸讽刺地说道。
“哎呀,我说井上大人,注意你的说辞,人家秦越国这不是没办法吗?”
“没错,眼看时间就要到了,他们这次是输定了,这清婉公主注定是咱们东凌国七皇子的......呃,是七皇子为十八皇子赢回来的皇子妃,七皇子,你说微臣说的对吗?”
那个大臣摸了摸自己那地中海,心中暗呼好险,自己差点就把实话说出来了。
整个东凌国谁人不知七皇子的那点秘密,自己刚才这一激动,就差点说漏嘴了,这要是坏了七皇子的好事,不要说是那可怜的地中海,估计,到时候连那承载地中海的载体,他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了。
别人不知道,他作为七皇子的党羽,当然要比别人多知道一些内幕,七皇子可不像他表面那么温柔好说话。
相反,他非常的暴戾,一言不合就杀人,这死在他手中的冤魂,那是账房先生即便拿着算盘,这一时半会间都算不清的存在。
不过,他真的很难相信,这个秦越国娇滴滴,软软糯糯的清婉公主,到时候,要真的落到了七皇子的手中,那会是一个什么悲惨的下场。
毕竟,她还那么小,比那些被送进七皇子府的小侍妾,还小了不知多少?
她真的能够承受得住七皇子那几近变态的需求吗?要知道,为十八皇子求娶正妃,那怎么可能呢,那十八皇子是什么身份,人家只是七皇子的一个幌子。
他们东凌国的京城有这么一首家喻户晓的童谣,其中有一句歌词就是,有福七来享,祸事十八当。
这里面的七指的就是七皇子,而那位祸十八,当然就是养在颖贵妃膝下的第十八皇子。
说他是十八皇子,那真的是抬举他了,他其实就是一个没人要的苦逼孩子。
在东凌国使臣的讽刺声中,安公公硬着头皮走到了那副棋盘前。
不要说人家不相信,安公公就连自己也不相信,他虽然年纪不清了,资历也够了,可是,他的棋艺却堪比一个刚刚入门的小学徒,就那还是因为要看着皇上下棋而自学的。
这下好了,他真的是糗大了,不仅如此,他还糗出了国门,过不了多久,他的糗事就会随着这些东凌国使臣,一起漂洋过海。
呜呜呜!
安公公真的好想大哭一场。
他是真不知道,清婉公主哪里来的信心,认为他一定能解残局的。
可是,皇上都已经开口了,他知道自己早就没有了退路。
安公公的左手紧紧地握着拳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那拳头是因为紧张,其实他也真的是紧张,但拳头真不是因为紧张而捏的,那里面有一个清婉公主给的小纸鹤。
公主说了,他只要不把纸鹤弄丢了,就一定能想出解局的办法。
这不,安公公像保护自己身家性命一般地,紧紧地把那个小纸鹤握在了手心里面,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它弄丢了。
那边,以季太傅为首的朝臣,也纷纷给安公公让开了一条好几米宽的大路,并用最高级的注目礼来迎接这位可怜的太监接盘侠。
在他们看来,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存在,这个残局有多难,他们可是亲身体会过了。
整个棋盘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活路。
“安公公,你看这个残局咱们该怎么解?”季太傅不愧是季太傅,那虚心求教的态度,真的是让在场的朝臣都惊呆了。
安公公虽然是皇上面前的第一红人,但是,他毕竟身体有残缺,也算不得是一个正常男人,这一般的大臣私底下还是有忌讳的。
“季太傅,其实咱家也看不懂这个残局,只不过......”
忽然,安公公的话语打住了,他感觉手心一热,脑袋瓜忽然有了一阵刺疼,眼前的残局忽然变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