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渡想不通,展修邈放着年轻漂亮的自已不看。
天天对着一个半老徐娘。
他不会腻吗?
她阿渡就是不会投胎。
如果她是段雪尔那样的家世,现在别说展修邈了,京都那些世家公子哥,一个个的都会被她玩弄股掌之下。
阿渡当自已有手段有美貌就能横行天下。
殊不知,她眼中那些只会吃喝玩乐的公子哥,要不是扮猪吃老虎,要不就斤斤计较。
他们自已花钱可以,给别人花,是要看回报率的。
美貌是他们眼中最低的回报率。
阿渡不甘心的往回走。
一阵微风拂过,她闻到了身上怪异的味道。
“明明用香水遮盖了,怎么还有味?”
阿渡为了遮盖臭味,喷了很多香水。
但香水味和臭味相结合,味道尤其怪异,如同发酵了一般。
阿渡更恨命运对自已的不公。
“这是展夫人前几天送去修的鞋子,我给拿回来了,你们看放哪儿?”
隔壁院子,一道女声响起。
阿渡一听展夫人三个字,立刻竖起耳朵来。
“先放这里吧,我一会拿给管家,让他送过去。”
说话的是阿福。
他现在跟着管家帮忙。
管家原本让他休息几天再开工。
可阿福不想吃白饭,将母亲安顿在养老院后,就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
送鞋子的女孩将纸袋放下就走了。
阿福转身回了工具房,放下工具后再出来,拎上纸袋就去找管家了。
阿渡从暗处走出来,眼神阴郁。
“让你穿高跟鞋!呵呵!”
阿渡嘴里喃喃低语着。
半小时后,正在做工的阿福突然被管家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