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刚好一辆出租车过来，她抬手挡了下来，直接坐上了车。
只留下挨了一巴掌，还被骂懵了的凌湛。
他盯着程依念的车子离开，失魂落魄的也离开了。
坐在出租车里，程依念摆弄着自己被摔到黑屏的手机，气的想骂人。
如果可以，她真想弄死凌湛那傻逼。
本来可以直接去找那家私家侦探所的，现在，还得去换手机。
司擎墨在办公室里坐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打算问问清楚，他不想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他一连拨三遍程依念的号码，她都没有接，他坐在那里，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整个人就抖了起来。
不是生气，而是，害怕。
他害怕再像从前，每晚加班到深夜，回到家里，一片黑暗和冰冷。
他害怕再没人跟他斗嘴，没人跟他一起做饭，更害怕没有人陪他一起吃饭。
似乎，自从跟程依念结婚以后，两个人在一起吃饭的次数多了，他也习惯了，每天下班回家他们一起买菜，一起做饭。
他更习惯了吃饭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到对面还有一个人跟他一起吃。
如果她离开了……
一想到她会离开，他心里就慌的厉害。
他不断的告诉自己，没事儿的，没事儿的，结婚的时候就说好了，各取所需，互不干涉。
现在，他再去干涉她，似乎不太好，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就是不想程依念跟凌湛在一起，他想把她留在他身边。
他其实早已经想推翻婚前所协议的那些，他想跟她好好过日子，当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