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晓铭儿的真实身份。”
“是又怎样?”
“你是何时知晓的?”
以太后对她的了解,她不是个贪图富贵之人,更何况这还是个要她性命的孩子,所以,这个柯依卿一定才知晓不久。
是谁,究竟是谁走漏了皇家秘辛!
一念及此,太后就恨不能将那走漏消息之人碎尸万段。
开国皇帝奸污前朝公主,还逼迫对方生下自己的骨肉,放在哪朝哪代都是空前绝后的,若是消息传出去,前朝残党肯定会起兵造反。
太后的愤恨和忌惮,柯依卿全部看在眼里,恐怕任凭对方想破脑袋也不会知晓,这些都是她利用重生前的消息推算出来的。
只是这么好的机会,不拿来利用一下可惜了。
她佯装苦涩道:“我何时知晓的?自然是害我的人告知我的。”
“你是说给你下毒之人?”
“不错。”
巧了,给她下毒的人太后还真知晓。
“是楚韵!”太后怒极,一手挣开手腕上的佛珠。
“此女阴险狡诈,若不是铭儿一心想保住她,加上她又育有皇嗣,否则我怎会容下她!”
太后果然知道,柯依卿眼底寒芒一闪,还未等人看清楚时,又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
“楚韵便是郦妃娘娘吧,燕铭的前相好。”
“是她。”
与这么惹人生厌的比起来,她在太后眼里立马变成了小可怜。
听太后追忆往事,这楚韵母家并不显赫,但燕将军归顺大齐后被贬做了燕内府,专门管理后宫用度,说不膈应人是假的,所以也只能找楚韵母家定亲。
“本来么,哀家虽瞧不上她的出身,但觉得只要铭儿喜欢,一切都依着便是。
谁知一年年宴上,铭儿给皇帝舞剑,舞的居然是燕将军的剑招,皇帝盛怒,要处死他,这时楚韵跑出来求情,才有了后面这些。”
居然是这样,难怪楚韵一遇见燕铭,就把为了他进宫受苦挂嘴上,原来是有这么个过往。
“本来只能做个官宦夫人,如今得了圣宠,还诞下皇嗣,难道不是福气?怎得还生出怨怼来了?”
太后睨了她一眼,虽说知晓柯依卿是故意说好话的,但她内心还是很受用。
是啊,楚韵进宫做了妃子,伺候的可是皇帝,她居然还敢有怨气?
痴缠着燕铭,让他们父子离心不说,居然还想给柯依卿下毒,谋害皇嗣,真是好大的胆子,难道她有意争夺储君之位不成?!
一想到这儿,太后对楚韵的忌惮与厌恶之情越发深重。
这般恶毒的女人,不能留在皇帝和铭儿身边。
太后攥在椅子上的手越发地紧了,柯依卿只是稍稍瞄了一眼,看来效果不错,只要太后活着,楚韵就算想搞点小样,也得掂量掂量。
“好孩子,是哀家错怪你了,快些起来,地上凉。”
她凄凄惨惨地福福身子,“多谢太后娘娘体恤。”
有了楚韵做对比,太后只觉得她清新可人,不然好好的荣华富贵皇权滔天不要,偏要将孩子留在皇宫外干嘛?
“哀家知晓你心中苦楚,你放心,宫外你的铺子哀家早已打点好了,不会再有不长眼睛的去动它。”
“那、那命妇肚子里的孩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