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本质就是好奇。
钟离流和祁骁越是不想说的,钟璃就越是好奇。
若不是记得自己还有正事儿没做,刚刚钟璃估计都会忍不住悄悄地追出去。
霍云齐看钟璃难得孩子气的样子心中微微一怔,随即就好笑道:“具体做了什么并不知情,不过,他们在京郊买了块不小的地我却是知道的。”
钟璃诧异不已。
“在京郊买了块地?”
钟离流买地做什么?
杀手头子做腻歪了,难不成想改行过把当地主的瘾?
钟璃被心中的好奇折腾得猫爪子挠似的,坐立难安。
霍云齐走之前十分善解人意地留下了地址,并且还给钟璃留下了引路的人。
钟璃挣扎了一会儿,最后实在是没忍住,换了身轻便的衣裳带着几个人出了王府大门。
她倒是要去看看,这两人到底都在瞒着她做什么?
与此同时,祁骁和钟离流也终于抵达了让钟璃无比好奇的地方。
进门处就是简单的农家民宅。
周围看起来平静无害,可祁骁无数次从生死关头磨练出来的直觉却告诉他,这里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察觉到祁骁脚步的停顿,钟离流无声冷笑。
“怎么,还没进门就怕了?”
祁骁勾唇嗤笑。
“大哥多虑了。”
他长这么大,无数次历经生死,当真不知道什么叫做怕。
钟离流笑而不语继续在前头领路。
祁骁紧随其后。
越过民宅,再往里就是一片空旷得过分的空地。
空地上错落有致地安放着各式各样祁骁看着极为陌生的东西,周围似乎隐约还能听到狼嚎的动静。
明明是白日的天,空气中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
这绝对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钟离流信步在前,随手指了指眼前的摆设,面露祁骁难以理解的怀念之色。
他说:“你之前不是问我,璃儿之前明明不晓内功心法,那一身令人惊骇的外家功夫是如何习得的吗?”
祁骁静默不语。
钟离流缓缓呼出了一口气,闭了闭眼说:“就是在这种地方学来的。”
没任何技巧可言。
没任何窍门可走。
如今她落在别人身上的一拳一脚,全是在这样的地方一下一下,在黄泥浑水中滚出来的。
钟离流收敛了眼中多余的情绪,面无表情地说:“你如今武功全失,要想拥有自保之力,就只能靠着这样的法子。”
“可我事先必须告诉你,这样的法子比你想象中的苦楚多得多,也不是养尊处优之人能受得了的,你要是受不了,最好现在就早些说放弃,省得事后后悔了,璃儿还来找我的麻烦。”
祁骁被钟离流的话逗笑了。
他眯着眼睛看着眼前截然陌生的摆设,淡淡地说:“多嘴问一句,阿璃做这样的训练的时候,多大?”
钟离流面露说不出的骄傲,得意地说:“她七岁就开始接受各种训练,用上这场地的时候,不过十一。”
除了天资,还有无数努力。
祁骁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感慨似的说:“阿璃能做的,我身为夫婿,自然不会不行。”
“今后,就劳烦大舅哥多多指点了。”
钟离流意味深长地看了祁骁一眼,冷冷一笑。
“指点谈不上,只希望,你别弱得比不上七岁的璃儿。”
祁骁无视了钟离流对自己的不满,堪称风度翩翩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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