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桥上飞驰,虽然车流密集,但由于紧急情况的发生,许多车辆已经改变了方向。武警队封锁了道路,大桥逐渐变得空旷起来,只剩下我们和无数警车紧追着那辆装甲车。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飞驰,几次撞击装甲车,但坚固的装甲让我们的车头遭受重创,车盖甚至飞了起来。然而,刘雨宁没有丝毫退缩,继续加速,反复冲撞,我紧握车门边缘,心中没有恐惧,只有坚定。
当装甲车内有人伸出手臂时,我迅速探头,举枪准备射击。但对方更快一步,刘雨宁猛地一趴,子弹穿透了前车窗,将玻璃打得粉碎。歹徒冷笑着,向我们投掷了炸弹。
刘雨宁在炸弹爆炸的瞬间,猛转方向盘,车子急转弯,避开了爆炸。几辆警车不幸相撞,暂时被阻挡。只剩下我们一辆警车继续追击装甲车。歹徒们似乎准备联手消灭我们,冲锋枪在装甲车上来回扫射。我们几乎不敢抬头,只能勉强控制着汽车。
就在歹徒换弹的瞬间,我抬头看到了大豆豆,它已经接近装甲车。我用力按下手环,大豆豆释放出大量毒气。我和刘雨宁迅速戴上毒气罩,毒气迅速包围了装甲车,车内的人开始坚持不住。
装甲车失控,撞向了路边的水泥墙。我们迅速下车,持枪靠近。装甲车内一片寂静,当我们接近到大约10米时,车顶突然打开,梁朝邦探出头来。我们立即威胁他投降。
他身上满是血迹,额头似乎也受了伤,无力地爬出装甲车。我们本想逮捕他,但车门突然打开,那老大冲了出来,一把拉住刘雨宁,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他大声命令我们:“马上后退!”
在紧张的对峙中,老大怒吼一声,如猛虎扑食般挟持着刘雨宁,将她逼至装甲车后。刘雨宁在他的掌控下,宛如一只无助的小鸟,挣扎无果,甚至被他轻易提起,悬在半空。我紧握着枪,目光如炬,对准了他们。
梁朝邦在紧张中迅速移动到老大的身后,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是寒风中的一片落叶。
"你无处可逃,增援很快就到!"我冷静地劝说。
"我不在乎!梁医生,附近还有车,你快走,别管我!"刘雨宁的声音中带着绝望。
"哈哈,我早就知道你们是一伙的!"老大嘲讽着,却示意梁朝邦快逃。
梁朝邦犹豫了片刻,但最终还是选择了逃离,我本想追赶,却被老大用力收紧的匕首所阻,他威胁道:"你敢动,我就杀了她!"
"别冲动,我知道你只是想要钱,没必要为那些人拼命!"我试图平息局势。
"我不是为了钱,我跟他们不同,他们轻易放弃,现在都死了,只剩下我。但我也不会投降,出卖我的人,哪怕是耶稣,我也不会放过!"老大的语气坚定,但我并未被他的言辞所动,继续逼近。
就在这时,警笛声越来越近,几分钟后,警察们从四面八方包围了现场。老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抵抗,而是将刘雨宁推向我们,然后,他握紧匕首,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我们冲上前去,却发现老大已经跪在地上,血液从他的胸口涌出,他的生命在这一刻走到了尽头。
我在他身上搜寻,却一无所获,组织的成员果然行事谨慎。
我紧紧抱住刘雨宁,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抖。这时,我注意到一名熟悉的面孔,她是艾丽西娅,那位国际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