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阁楼中,两位教授见到了雨宁,她那空洞的眼神令夏教授拿出无影灯,细致地检查起她的瞳孔。郑琪对此毫无反应,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
检查过后,夏教授收起无影灯,对我说:“她的生理状况也受到了影响,但主要问题还是心理层面。理论上,情绪缺失可能指向人格障碍、抑郁症、精神分裂等疾病,但郑琪的状况更像是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通常,患者会在特定刺激下有所反应,但她似乎完全无动于衷,除非……”
“除非什么,夏教授,请告诉我!”我急切地追问。
夏教授显得有些失落,他拿出一本书,翻到某一页,指着其中的内容说:“这里提到了郑琪的症状,多由电击、恐吓和威胁引起。治疗的关键在于唤起她过去的记忆,否则很难恢复。”
“夏老师,是指她童年的记忆吗?”
“不一定,任何深刻的记忆都有可能,虽然我未曾亲历这种情况,但根据心理学大师的观点,应该是这样。”
“我明白了,非常感谢您,夏老师!”我紧握着他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这不过是我力所能及之事,何天宇。”夏教授微笑回应。
“既然如此,不如在我家用餐后再离去吧,我正打算亲自下厨。”我提议道,心中满是期待。
霍教授与夏教授相视一笑,霍教授随即回应:“甚好,我们已许久未曾品尝过你的手艺了。”夏教授也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我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暖流,回想起警校时与他们共度的岁月,以及小董和郑琪的陪伴,那段时光真是令人怀念。
今日,小董也莅临寒舍,我们三人围坐一桌,黄馨细心照料着郑琪,而那位阿姨则负责打理四合院,她对工作的认真态度和对郑琪的关怀让我毫不犹豫地决定留下她。
用餐时,霍教授拿出一瓶茅台,这是他钟爱的佳酿。虽然我对烈酒并不擅长,但为了陪伴他,我还是硬着头皮饮了一杯,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霍教授在饭桌上提起:“这些年,我也撰写了一些关于心理学的书籍,其中不乏对ptsd的探讨。若非何青遭遇不幸,我的这些见解或许他能继承。”何青的悲剧再次浮现心头,那个名叫克罗夫茨的凶手虽已不在人世,但何青的生命却无法挽回。
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悔恨,如果当时能更加警觉,或许何青的命运会有所不同。
餐后,霍教授与夏教授因事告辞,我与黄馨和小董开始收拾。就在此时,一通急促的电话打破了宁静:“何组长,我们在新荣广场,接到报案,一名女孩在高铁站砍伤了她的母亲,情绪激动,现在却异常平静。”
作为1号重案组的组长,我责无旁贷,便向黄馨和小董说明情况,我们迅速赶往新荣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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