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这种可能……算了，回去再讨论。”
我叹了口气，准备回专案组，手机突然响起：“听说你刚才调查我了？”
“这不可能……嗯？”
我立刻回头，一个穿黑色长裙的女人坐在医院石凳上，她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锐利。
我看清了她的脸——李泽端的妹妹，李欣悦。
“我想和你聊聊，方便吗？”李欣悦轻抚发丝。
我转身，见她眼中闪动泪光，叹了口气，说：“走吧，我请你喝杯咖啡。”
“你还有时间喝咖啡？”李欣悦笑着问。
“那去喝杯茶……”我与李欣悦一同回警局。
一路上，我思索她的问题，却无答案。
“你肯定累了，先上楼洗把脸。”我转头说。
“我不是问你案子的事，我想和你聊聊我哥……”李欣悦拦住我。
“好吧，我们去那儿聊。”我点头，走向休息区。
我为她泡了杯绿茶，“坐吧。”
我转身，见她走到窗前，凝视飘扬的雪。
“小时候，我哥很照顾我……因为我身体不好，总是待在家里，只有他愿意陪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