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时,我们一边品尝着美味,一边拿着地图讨论着百花山的景点。最终,我们决定先去探访那些珍稀的动物。吃饱喝足后,为了养足精神,我们各自回到了房间。
然而,凌晨3点左右,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我迷迷糊糊地下楼,发现是派出所的民警。原来,百花山附近的泰富村发生了火灾。我们赶到现场,只见消防员正用碳酸氢钠干粉灭火器奋力扑救。火势凶猛,似乎是由柴油等易燃物质引起的。经过一番努力,火势终于被控制,但悲剧的是,村长一家无一生还。
夜幕降临,村庄的宁静被突如其来的火灾打破。村民们惊恐地发现,村长张飞沉的家在凌晨时分燃起了熊熊大火,而他本人,竟然在白天就已经离世。这一连串的事件,让人不禁怀疑,这是否只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我们是在烟雾散尽,温度降低后才敢踏入这座被火焰吞噬的屋子。阿强苦笑着打破了沉默:“看来我们的假期要在破案中度过了,不过比起晒太阳,这或许更刺激。”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道:“别废话了,快和道志勇他们上楼看看。”
我们一步步登上楼梯,每一层都充满了未知和恐惧。在二楼,我们陆续发现了张飞沉家人的尸体。首先是那位老太婆,她似乎在火灾中试图逃生,但不幸在楼梯上被火焰吞噬。其他三个男性尸体则分别在附近的房间,他们似乎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试图躲进洗手间,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脱火海。
而那位女性,她在自己的房间里,静静地躺着,仿佛在等待什么。村民们说,这四个人是张飞沉的孩子,平时很少回来,这次是因为老爷子的离世才回来的。
我们小心翼翼地将尸体从楼上搬下来,放在张飞沉的身边。只有他的尸体没有被火焰严重破坏,静静地躺在红木棺材旁,按照当地的习俗,人死后几天才能入棺。
谢雨雨仔细观察了尸体后,提出了疑问:“除了张飞沉,其他人的尸体都有炭化现象,他们都没有结婚吗?为什么老爷子去世了,他们的配偶都没有回来?”
我向村里的人打听,得知三个儿子的媳妇都是残疾人,而女儿尚未出嫁。这让我不禁疑惑,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但此刻,我的注意力全在尸体上。谢雨雨告诉我:“现实中很少能见到尸体被烧成黑炭,除非是火葬场的焚烧炉。”
现场的焚烧程度太过严重,痕迹检查几乎无法找到任何线索。阿强和夏侯他们在附近翻找,但有价值的线索寥寥无几。尸体的头部、胸腹部、上肢炭化严重,皮下软组织也有炭化缺失的现象,而背部、右肩等区域的炭化程度相对较轻。
夏雨婷看着尸体的焚烧情况,疑惑地问:“这尸体本来是俯卧的?但为什么胸腹部的燃烧程度反而更充分?难道尸体被人动过?”
谢雨雨指着尸体说:“看这里,右肩部到右腹股沟部在相同的炭化区域内,界线明显,皮肤纹理方向不一,这是海岸线状态。这表明死者们是被人故意俯卧在助燃物上,案件性质更倾向于死后焚尸,很可能是他杀。”
在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夜晚,我们面对的不仅仅是一起普通的焚尸案,而是一连串令人费解的谜团。谢雨雨,我的搭档,以她那冷静而锐利的分析,指出了案件的关键——牙齿和骨盆。在这片被火焰吞噬的废墟中,它们是最后的证人,是通往真相的钥匙。
"看,"谢雨雨指着那几乎完好无损的骨盆,"即便是在如此惨烈的火灾中,它依然坚强地存在。"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然而,村民们的疑惑和恐惧却像夜色中的迷雾,笼罩着整个村庄。"你们说这是他杀,那凶手会是谁呢?"一个村民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转过头,目光落在张老头女儿的尸体上。她的牙齿,那些曾经洁白如玉的牙齿,如今只剩下一半,牙槽嵴的内吸让她的面容显得苍老而扭曲。我不禁想象,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