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看来还是有转机啊。"我回应道,心中却依旧保持着警惕,"当时我都以为这个人就是凶手了。"
虽然益绮海的反应看似正常,但在没有经过调查确定之前,我们还不能轻易下结论。审讯室的门缓缓关闭,我们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而真相,似乎还在迷雾之中。
"你以为你能看穿每个人的心思?就算是我,钻研心理侧写多年,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轻声反驳,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行了,我们分头行动,查个水落石出!"我挥了挥手,我们的队伍迅速散开,像猎豹一样敏捷地穿梭在校园的每个角落。
经过一番调查,我们终于在学校的某个角落找到了失踪的音响。它静静地躺在益绮海的房间里,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位工作人员上前确认,这正是舞台上丢失的那套设备。阿强迅速行动,从音响上提取了一对清晰的指纹,经过比对,证实了它们属于益绮海。
我让何馨再次深入挖掘益绮海的过去,发现她在十多年前确实有过偷窃的记录,但这些年似乎已经金盆洗手。如果她是个惯偷,为何会沉寂这么久?这背后一定有故事。
我们再次找到了益绮海,她面对我们的追问显得有些尴尬:"我本想处理掉那音响的,但你们来得太快了,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你这是在夸我们吗?"我半开玩笑地回应,"如果你能提供一些线索,或许我们能帮你洗清嫌疑。"
然而,我的话似乎触碰了她的敏感神经,她突然激动起来:"你们找不到真凶,就想把所有罪名推给我这个小偷吗?这就是你们警察的办案方式?太无耻了!我宁愿死,也要揭露你们的无能!"
我冷静地反驳:"你已经躲藏了12年,现在又重操旧业,这合理吗?"
她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开始讲述她的故事:"这12年,我一直在跟随一个叫鞠良策的老人,他是个偷盗高手,我成为了他的情人,也是他的徒弟。这些年,我一直在学习和准备,直到我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我才再次出手。没想到,却遇到了这场凶杀案,真是倒霉透顶。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只能选择逃跑。"
我紧盯着益绮海,她的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助,仿佛在寻找着那一丝可能的线索。她沉默了许久,最终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绝望:“我真的没有见到其他可疑的人,除了薄雨兰。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我,因为在你们眼中,她一直是那个能证明我清白的证人。”
我心中一震,薄雨兰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心中的迷雾。难道我们真的错了吗?我心中的不安如同潮水般涌来,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从公安局冲出来,直奔原花高中,希望能找到薄雨兰,却发现她已经离职了。
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的猜测可能是对的。我急忙拿出手机,拨打何馨的号码。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带着惊讶,但很快她的声音变得坚定,我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任务。她开始追踪薄雨兰的行踪,而我则联系夏雨婷和其他同事。
夏雨婷在群里迅速回复:“我也猜到了,比你早一步去了高中,但发现薄雨兰已经不在了。她的动作很快,我现在才明白,她之前回避我们的原因,不是因为害怕牵连,而是因为她就是凶手。她的离开,无疑是在向我们宣告她的身份。”
我将这个情况告诉了郭局和杜局,他们立刻行动起来,申请了通缉令,并动员了所有警力,包括网警,全面展开搜捕。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再在外面漫无目的地寻找,我们必须依靠技术的力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们与技术科的同事们一起,通过天眼系统追踪薄雨兰的踪迹。何馨在电脑前忙碌着,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与交通监控系统联网,我们依靠着公路上的视频监控,一步步缩小搜索范围。
雨丝细如牛毛,我站在原花高中的门前,心中却像被这细雨淋湿一般沉重。昨天3点20分,薄雨兰的身影就从这里消失,她穿过学校西门,步入汇海东路。我仿佛能看见她的步伐,坚定而又急促。
我紧随其后,用交警的设备追踪着她的行踪。她没有选择公交车,而是搭乘了一辆滴滴车,直奔心馨东路。在荣兴东路,她的身影消失了,留下的只有监控中那一闪而过的画面,时间定格在下午4点23分。
"我们必须找到她。"我对身边的夏雨婷说,她点了点头,眼中同样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们召集了一群便衣警察,来到了监控附近的街道。当地民警队长告诉我们,这里是农民工的住宿区,只有两个出口,封住去路,我们才能确保不漏掉任何线索。
我们接受了他的建议,便衣警察们迅速行动,封锁了出口。我和夏雨婷拿出薄雨兰的照片,询问太田住宿的老板。他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印象。但住宿外的探头,却记录下了她的行踪。在办公室的电脑前,我们倒退时间,终于捕捉到了她的身影,她朝着黄海东路走去,时间是4点2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