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边交谈,一边没有停止手中的工作。他们需要找到的是死者的盆骨碎片、髌骨和生殖器,这些关键的证据将帮助他们重建爆炸发生时的情形。
随着夜幕的降临,气温逐渐降低,但团队成员们的热情并未减退。他们像猎犬一样,敏锐地在每一寸土地上寻找着线索。小董和其他法医加入了搜查,阿强和夏侯也在监控的帮助下,为团队提供了宝贵的信息。
当他们找到一些关键的骨骼时,谢雨雨意识到爆炸的中心与爆炸物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她看到了一个血迹斑斑的白色骨骼,形状像一个半球形,表面异常光滑。
"这是另一个受害者的髌骨。"谢雨雨指着那块骨骼,"它距离湿法净化塔大约4米远。"
五名法医与他们一起,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寻找着更多的软组织和骨骼。一些盆骨碎片也在不远处被发现。
谢雨雨感到一丝庆幸,幸好现在是晚上,否则长时间的户外工作可能会让人中暑。当他们收集得差不多时,她宣布了收工,团队成员们陆续将骨骼带上了法医车,准备返回。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谢雨雨无意中走到了塑料厂的一处办公室门前,她惊讶地发现一些人体组织粘附在门板上。她取下了挂在门上的一套工作服,虽然已经被烧焦,但她仍然能够辨认出那是男性的生殖器。她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又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些牙齿镶嵌在墙壁上。
这些都是爆炸时强大的冲击力造成的,一些力量巨大的爆炸物甚至可以将尸块抛到50米之外。
现场的详细勘察由阿强继续跟进,夏侯则去研究爆炸物的具体材料。而谢雨雨和她的团队则进入了法医科解剖室,开始了对三具尸体的分析。谢雨雨和小董一起处理女尸,而她自己则独立进行。
在那个阴沉的下午,我们面对着一幕令人心痛的景象。残破的尸体,如同被命运无情撕裂的拼图,需要我们用专业知识和冷静的头脑来重新拼凑。我和小董,作为这方面的老手,面对这样的挑战,我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
我们首先将注意力集中在女尸的颅顶,那里的伤口似乎在诉说着一个悲惨的故事。我用无水乙醇轻轻清洗,然后拿起放大镜和激光卷尺,开始对伤口进行细致的分析。"看这里,"我指着组织间的桥和创口周围的挫伤带,"这些痕迹表明,她遭受了一次猛烈的钝器击打,而这次打击,直接导致了颅骨的凹陷性骨折。"
在检查中,我意外地发现了一些微量的金属颗粒,它们的来源尚不明确,需要进一步的化验。但考虑到现场的机器和铁制面板,不难想象,在爆炸的瞬间,这些金属碎片如何无情地飞溅,击中了死者。
我们不能仅凭表面的伤痕就断定死者生前遭受了暴力。我们继续检查,发现除了颅顶的伤痕外,死者全身并无其他明显伤口。这让我们开始思考,当时的体位是否有些异常?或许机器的高度超出了她的身高,否则,伤痕不会出现在她的颅顶。
我继续分析,"死者的颅骨骨折线没有截断,而是向内凹陷,这证实了她是因为这次打击而死亡的。这一区域的伤痕导致了脑内广泛的硬膜下血肿和蛛网膜下出血,最终导致小脑疝,压迫脑干,引发了呼吸和循环衰竭,导致了她的死亡。"
小董点头表示同意,同时观察着死者的胃部情况。死亡时间和爆炸时间一致,这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如果不符,那将意味着死者在爆炸前就已经遭受了致命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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