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紧张的追捕行动中,我们陷入了困境。虽然我们锁定了嫌疑人尉雪雁,但富明市不止一个尉雪雁,这让我们的行动陷入了僵局。师父沉默不语,他的烦恼显而易见,而我们只能寄希望于技术科的同事们。
我走到黄馨身边,她正专注地敲击着键盘,显然已经投入了追踪工作。我和谢絮儿来到她身后,黄馨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本想通过尉雪雁的身份证号来追踪她的手机和网络通信记录,但富明市有不止一个尉雪雁,你们还记得逃跑者的模样吗?”
情况紧急,我只能尽力回忆,让谢絮儿拿来纸笔。虽然我的画技不足以描绘嫌疑人,但师父可以。不过他正忙于其他事务,于是我求助于画像科的同事。经过我的描述和画像师的多次修改,我们终于确定了逃跑的女人就是尉雪雁,除非我们的记忆出现了集体偏差。
在酒店,由于情况突然,我们并未能清晰地记住嫌疑人的面容。我回忆起她的特征,虽然有些模糊,但大体上是相似的。没有科学依据,我不敢妄下结论,这就像是人脸识别系统,我们相信它不会有误。
黄馨再次开口,她担心如果调查了许多线索,却发现我们追踪的人并非尉雪雁,那将是一场空欢喜。我打断了她的担忧,催促她继续查找尉雪雁是否有使用身份证开通手机卡或上网的记录。
黄馨提出了一个可能性,即使尉雪雁真的使用了身份证,她也不敢用自己的,否则早就暴露了。我感到沮丧,本以为找到尉雪雁就能顺利抓捕,但现在看来,我们又回到了。
何馨比任何人都要激动,因为尉雪雁的下落不明意味着她丈夫的去向也无法得知。夏小灵的出现带来了些许安慰,我们几人在技术科沉默地坐着,气氛沉重。
几个小时后,师父和高名启等人回来了。高名启告诉我,在酒店房间窗台上发现了未穿鞋的足迹,这很可能是尉雪雁留下的。有了dna和现场足迹等证据,即使暂时找不到她,我们也有指控她的依据。
我问道:“但我们怎样才能找到她呢?”何馨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有没有可能,那个人的身份也是假的?”
在一次紧张的调查中,我们发现了一名看似普通却隐藏着秘密的女子——尉雪雁。她没有显赫的背景,也没有犯罪记录,但她的平凡恰恰成为了我们怀疑的焦点。犯罪分子往往喜欢利用这样的普通人,因为这样的人不容易引起注意。
黄馨,我的搭档,重新审视了尉雪雁的家庭和工作背景。不久后,她惊讶地发现尉雪雁的父母居住在我们富明市的太和镇。黄馨迅速将地址发送给我们,并建议我们去拜访尉雪雁的父母。因为在户籍所的资料中,她发现尉雪雁的身份信息被转移了,这意味着尉雪雁可能遇到了一些情况。
“如果有人冒充尉雪雁,”我沉声分析,“他们不需要整容,只需要一张高科技的假面,就能轻易地伪装成尉雪雁。”我摇了摇头,否定了高名启的猜测:“如果他们使用了死者的信息,一旦我们发现这个人已经死了,再次出现,只会更加引起我们的注意。”
杜甜,我们团队的另一位成员,提出了一个建议:“如果推测正确,找到这个女人将非常困难。但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应该先去找尉雪雁的父母对质。”
第二天,我们早早地出发了。我和师父,还有杜甜,随便吃了点早餐,就踏上了寻找尉雪雁的旅程。我们来到了尉雪雁家附近的一处民房,敲响了门。门缓缓打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看起来已经六十多岁了。看到我们穿着警服,他露出了惊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