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千亦在一天后请来了律师,协助原怜安完成了保释手续。
在她们即将离去之际,罗千亦对我提出了忠告:“别再总是针对我的姐妹了,她不可能是凶手。这段时间,怜安真的吃了不少苦,你们瞧,她都瘦了一圈。”我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目送她们离去。
我的师父在一旁提出了疑问:“难道我们真的弄错了吗?”
“从作案时间到微表情分析来看,她似乎并无嫌疑。”我回答道,“但她在案发时刻出现在现场,虽然她解释说是联系不上卞鹏鲲才去找他,并且无意中发现了尸体,听起来合情合理,但巧合得让人难以置信,这让我们不得不怀疑。”
“继续监视原怜安,同时深入调查卞鹏鲲的社交关系。”师父建议。
“如果她是凶手,我们不能让她逃脱法网。”我补充说。
我们讨论着这个案件,安排了人手之后,师父让我暂时放下工作,去休息一下。我虽然不情愿,因为习惯在问题解决前持续思考,但师父多次提醒我这样会增加不必要的压力。
我尝试放松自己,决定外出散步。在不经意间,我驾车回到了摄影馆。
这次,我独自一人,或许潜意识里本就打算来到这里。
我下车后,穿戴好装备,靠近了摄影馆。外面,我注意到两位值班民警显得有些疲惫,我便在附近的摊档买了些麻辣烫送给他们,以表慰问。
他们对我的关心表示感激,我也提醒他们继续坚守岗位。
我深知基层民警的辛劳,外界往往只看到警察的威风和社会地位,却很少了解他们日常工作中的艰辛。
一位基层民警曾说,值班24小时,出警23次,其中大部分是琐碎的小事。
比如怀疑酒店有传销组织,实则是企业会议;夫妻争吵,邻居报警投诉;或是有人迷路报警。
民警们更担心的是遇到不理解的群众。曾有民警处理酗酒闹事的男子,结果男子叫来一群人,未发生冲突便开始躺在地上,声称警察打人,不明真相的围观者随即录像并上传至网络。
我轻叹一声,来到楼上尸体曾躺的地方。一楼以及其他区域,我并未过多关注,毕竟,最可能发现线索的还是尸体原本所在之处。我取出足迹灯和led多波段光源,在附近仔细探查。从先前发现佛珠的地点到一块看似普通的挡板,我并未深入触碰,不知其他人是否曾触碰过这里。
现在,我戴着乳胶手套,轻轻一触,挡板竟然移开了。
这挡板表面看似普通,但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我发现缝隙间有被人为打开过的痕迹。
然而,当我尝试触碰时,却无法打开。显然,这附近应藏有某种机关。
我四处摸索,最终回到幕布的一个角落。
出人意料的是,那里隐藏着一个把手,我们之前竟未发现。
或许是因为把手体积小,且与幕布颜色一致,以至于痕检员们未曾触碰。
我用力按下把手,远处传来轰隆声,我立刻意识到隐藏的门已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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