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四邻虽多是一些妇孺,但见此景时无不惊诧面面相觑。
正待惊讶之际,眼见那列车已于城门前缓缓减速。只见一支乘车官员率先跃离车箱。
当头一员便是楚泽了。只见他整齐了装束,威武雄壮,对简朴的车厢上下马仙一一颔首致意,姿态沉稳大度。
不多时,一批被俘的鞑靼人亦已自另一车厢下身。哪里还有从前的气焰干云?此刻俯身搏斗,被半路押解进京,形销骨立的。
“令人惊诧!这些野人到底何罪?”一旁百姓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
随即一驾夫高声向四野传达:“闻令!据大将军楚泽所言,这等匪徒骄阔放肆,作乱边陲,祖辈积宿,应诛尽杀绝,以绝后患!”
百姓们闻声惊诧。“那还了得!今日竟然能亲眼所见,真是鼠目寸光啊!”
“说来也罕见,我辈也算见识了。只盼日后大明江山在所不辱,将此等畜生统统肃清才是。”
一众人群议论纷纷,将士阵容已自城门而入。转眼间,喧嚷黯淡,皇宫的威严再一次在夜色中恢复安然。
只余那气勢磅礴的机车列阵,孤独伫立于寂夜中,熠熠生辉。
京城,皇宫金銮殿。
奢华的正殿之上,气派非凡。朱元璋端坐御案之上,左右文武百官分列肃立。
只听侍卫长引吭高声大喝:“参见皇帅楚泽大人!”
话音刚落,龙椅之前,一员将官已缓步上前,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只见他身着明黄长衫,虎头环眼,英姿飒爽。正是刚自凤阳进京赶来述职的楚泽。
朱元璋看在眼里,不由面露喜色,毕恭毕敬起身回了一礼。
“让儿臣启齑。”楚泽沉声开口,堂堂正正地说:“今则深艰,诚惶诚恐。但此亦正当好时,切莫缓不济事。”说着,他郑重一拱手,似许多有事待陈。
“嗯嗯!”朱元璋眉开眼笑地点了点头,示意楚泽继续陈说。
“臣料,现今除奴鞑靼余孽,更有一桩纷争尚待平定。”楚泽正色说:“那便是大西洋战乱,此事关乎国是,容不得儿臣置身事外。”
朱元璋听罢不由皱了皱眉头,显见此事着实让他为难。一旁的大臣们也是暗暗跟着不安起来。
“这般说来,朝廷若处置不当,岂不是陷入了干戈硝烟、祸乱无穷?”朱元璋沉吟半晌,终于开口说:“楚泽啊,你我励精图治了这许多年,难道又要一朝回到解放战争的阵脚了吗?”
“不,陛下明鉴。”楚泽坚定说:“大西洋外患并非我辈难以应对。只要集中民力、振作士气,定可痛痛快快、坦坦荡荡地一决胜负!”他一字一顿,斩钉截铁地说:“臣以为,此番西征非同小可,当以百万雄师直捣浪涌,将那无赖殖民头子统统擒拿!”
哗的一声!在座群臣惊诧无比,朱元璋也是面露难色。“此言差矣!”他赧然道:“大西洋遥不可及,即便我大明海权无边,恐怕也难以支撑这番征讨啊。”
楚泽乍听之下不免沮丧,但旋即振作精神,正色说道:“陛下,纵使大西洋乃是绝境仙境,怎容我大明雄师徒劳无功?自从我有了这部威力无穷的新器'巨像号'列车,乃是可以亲征大西洋了!”
只见楚泽一扬手,便有一名官员急步上前。
“奉上大人之令,请过目大人新制的'巨像号',其机能堪比武力,可破任何重围。”那官员言毕,当即启动了一架巨型木制仪器。
只见顶部遽然现出一片幻象,如山青云海,缓缓清晰。渐见一列巨型列车从雾气中缓缓驶来。车头上印着精雕细琢的“巨像号”三字。
而车厢之内,更是武装至牙,火炮林立,厚重火力笼罩着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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