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洗完澡吹干头发来到主卧。
两小只正在听傅时宴讲故事。
她靠在床头,挨在傅谨言的身侧,陪着他们一起听。
两小只从在安颜肚子里就听着傅时宴讲故事,出生后也是听着录音笔中傅时宴的声音长大的,所以他们喜欢男人磁性低醇的声音,就连钢琴曲、轻音乐都无法替代。
很快,两小只进入了梦乡。
傅时宴给身边的傅慕安提了提被子,安颜则是给傅谨言提了下。
他身子倾了倾,隔着两小只握住安颜的腕部,“他们睡了,现在该轮到我哄你睡了。”
安颜看着那修长好看的手指不断地摩挲着她的脉搏处,指尖下的跳动似乎能让她的血液沸腾。
男女情事上,不止是男人有需求,女人也同样有需求。
傅时宴格外会调情,且秀色可餐,对于颜狗的安颜来说,还真是难以抵挡住这份诱惑。
只不过一想到明天还要早起去送两小只回慕家,她就断了这个想法。
“明早还要早起呢,我和你只能静态地睡。”
傅时宴轻嗯,“走吧,哄你睡着,我再来陪安安和言言睡。”
安颜点点头,下床绕过床尾牵着傅时宴的手出了主卧。
傅时宴轻轻将房门带上,转身就将安颜抱了起来,大步朝着次卧走去。
安颜仰望着男人优越的下颌线,“不是说静态的睡吗?”
傅时宴垂眸笑,“谁说我抱你走就是要和你动态地睡?怎么,傅夫人这是在暗示我吗?”
安颜抿唇不语,她发现现在是越发的说不过这个狗男人了。
走进次卧,男人用脚跟将房门带上。
他将安颜轻轻地放在床上,就像是在放一件易碎品一般。
安颜落在床上,就警惕地向里滚了两圈。
傅时宴无奈地笑着,“这么防着我?”
“万一你又变身饿狼了呢?”
傅时宴走到落地窗前,撩开了窗帘一隅,“还没月圆呢。”
“你还分月圆月缺变身吗?你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变身的。”
傅时宴听着小女人的抱怨,走到床边,“那我还不能对我老婆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仅此而已?”
“嗯,仅此而已。”
安颜打量着他,拍拍身侧,“那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谁违规谁是狗。”
“好。”傅时宴搂着她,“接下来怎么做?”
安颜想了想,“以不变应万变吧。苏曼夕当初被赶出华国后,改名换姓重新踏入设计圈。如果她不对我动手脚,我倒是也能放她一条生路。只是现在她的目标就是我,还搞一些小动作,这一点我就忍无可忍了。”
傅时宴轻嗯,“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了。现在证据足吗?”
安颜道,“只要她出手,我就绝对剁她手!”
“你这睚眦必报的性格,我是真的好爱。”傅时宴指尖缓缓探进她的睡衣。
安颜及时按住他又要胡作非为的手,“干嘛?不是说只是抱抱亲亲举高高?”
“对啊。”傅时宴眼底的笑意荡漾开来,“现在不就是抱抱吗?然后就是亲亲……”
男人轻轻咬住她的下唇瓣,细细地厮磨着,他的掌心滚烫,所到之处就像是要将人点燃一般。
安颜身子都软了下来,她其实也不好受,但是她不能说。
毕竟她不能自己打脸,谁还不要面子吗?
傅时宴凝着她的酡红的小脸,“接下来是举高高。”
他忽地躺平,顺势拽着安颜的手臂将其扶起,搬着她的腿跨坐在自己的腹肌上,“举高高。”
安颜一时有些懵怔,“这就是举高高?”
傅时宴双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举起落下,“嗯,这就是。”
这个姿势很显然让人想入非非。
安颜被他勾得有些难耐,她咽了下口水,准备下床去洗手间冲个澡,浇灭她一身的燥热。
傅时宴却死死地扣住她,“我想违规我是狗,汪汪汪!”
安颜笑出声,“再叫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