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辛月斋门前。
安颜有些诧异,“怎么想起来这儿吃了?”
傅时宴解开安全带,倾身也帮她解开,“这些天你忙着设计画稿、制作礼服很辛苦,犒劳犒劳你。”
安颜弯唇笑,在他脸上浅吻了下,“谢谢老公。”
傅时宴很明显被‘老公’两个字取悦,他又凑近她几分,“关键是昨晚累瘫的小野猫,睡着了还在嘟囔着辛月斋的糕点。既然白天辛苦,晚上也辛苦,我更要喂饱喂好她,这样她也能喂饱我,她好我也好。”
安颜就知道傅时宴这禁欲斯文、风光霁月的外表下,其实就是一斯文败类。
分明是云淡风轻、轻描淡写的语气,但是却像是一根羽毛轻飘飘地在人心尖上反复的撩拨着。
“傅时宴,我要和你分房睡!”
傅时宴看她气恼的模样,便将她手捧着的玫瑰花折下一朵别在她的脑侧,“鲜花配美人,真美。”
“你以为嘴巴甜,哄哄我,我就不生气了?”
傅时宴挑眉,“我都不知道你在气什么,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嘴巴甜?今天你还没有尝过呢!”
车里只有路灯投下来影影绰绰的光芒,氤氲着两人的视线,混淆着彼此的感官,只觉得两人鼻尖的距离越来越近,暧昧肆无忌惮地充斥着整个车厢,让人心跳加快。
傅时宴偏过脸,鼻翼贴着她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轻蹭着女人绯色的唇,“尝尝吗?”
安颜被男人惑人的嗓音迷惑,微微启口,“想尝。”
男人顺势含住她的唇,浅浅地吻着,舌尖探入搅动着一江春水,只觉得甜腻到心里,更深入地探索着。
好半晌,安颜微喘着,傅时宴才放过她。
“颜颜,该锻炼身体了,现在亲一下都要喘。”
安颜狠狠地嗔他一眼,哼了声,打开车门,将花束放在副驾驶座上后,砰地关上车门。
傅时宴浅笑一声,下车跟了上去。
他加快脚步,伸手揽住了安颜纤细的腰肢,“经过白天的恢复,腰不酸腿不痛,走路也有劲了?”
安颜气笑了,她侧眸望着男人,“傅时宴,你能不说骚话吗?”
“好的,颜颜宝贝。”傅时宴勾住她的腰,“我很不喜欢苏悦叫你颜宝,害得我不能这么叫你。”
“那你怎么不能叫了?也没有人阻止你。”
“我要的是独一无二的称呼,你让她以后不要那样叫你。”
“傅时宴,你可真是不讲道理。这种事也要争一争?”
傅时宴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了按,“你是我的。”
按理说,对于男人这种变态的占有欲,安颜是反感的,但是傅时宴对她的占有欲,让她觉得是一种幸福感。
她忍不住憋笑,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踮起脚尖快速在他的薄唇上印了一下,“我喜欢你叫我颜颜。”
傅时宴心情愉悦,“那你要保证别人不许这么叫你。”
“好,那你也要保证,‘阿宴’也是独一无二的。”
“我保证,我每天都快挂在你身上了,哪有时间精力去成为别人的阿宴。”
“三句话两句不正经!”
“嗯。”傅时宴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怕自己太正经,你不爱。”
“说得我好像不是良家妇女一样。”安颜有些嗔怪他。
“你自然不是,要不然怎么每晚都欺负我这个良家妇男。”
安颜:“……”
这么多年过去了,安颜觉得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傅时宴了。
忒不要脸!
傅时宴依旧一副矜贵的模样,拥着安颜向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