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颜笑着锤他,“你怎么这么狗,正经都不超过两秒钟。”
傅时宴将她压在沙发上,将其困在小小的这一方天地,温热的唇瓣若有似无的贴着她的,“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
“傅时宴你可真的是不要脸!”
“要脸做什么?我只想要你。儿子们说了,他们会乖乖睡觉,让我把你哄好。我可不能辜负他们的美意。”
傅时宴伸手从沙发后方捞过来一个袋子,正是那个装着人鱼礼服的袋子,诱哄着她说道,“乖,我都拿来了,你穿上好不好?”
安颜抿抿唇,“那等会儿换,你不是说做你想吃的东西吗?你想吃什么?”
“你穿上我再告诉你。”
“我穿上再去做,弄得礼服上都是味道。”
“我想吃的,必须你先换上礼服才能做。”
安颜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果不其然,待她换好后,傅时宴双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他眼中的热意像是燎原之火朝她翻涌而来,他嗓音暗哑,“现在可以给我做我想吃的了。”
安颜看着他的墨眸,“那你想要吃什么?”
“樱桃。”
“你不是买了吗?”
傅时宴轻笑,“我不要树上长的,我要你身上长的。”
安颜被男人脸上的笑意晃得大脑一片空白,后知后觉,“傅时宴你能不能不说骚话!”
傅时宴笑,“能,毕竟行动胜于言语,言行合一,才是最高境界。”
安颜:“……”
后半夜,傅时宴将安颜从浴室里抱出来。
他给她吹发,随后将人揽入怀里,“睡吧,樱桃特别的甜。”
安颜嗔他,“你不许说话。”
靠在男人怀里好半晌,她问,“老公,我有点担心子乔。”
傅时宴轻笑,“你还有力气担心别人呢?”
“……”
“看来是我的错,按理说,你应该没有这个精力去想别人的。”
“……”
某个被担心的人,此刻已经昏睡过去。
慕少泽擦拭着头发,他坐在床边看着趴着的女人。
女人的侧脸挂着泪珠,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面颊上,唇瓣被蹂躏的红肿,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那光洁的脊背暴露在空气中,慕少泽不禁喉结又滚了滚。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周子乔就像是上了瘾一般,这一晚要了她好几次。
看着她哭着求饶,虽然心疼,但还是没有放过她。
慕少泽指尖从她雪白的脖颈一直轻抚到她的腰窝处,肌肤细腻得像缎子一般,当然那上面也落下了数枚红痕。
他将周子乔抱起来进了浴室,为她清洗,整个过程她都在沉睡,就连后来用吹风筒给她吹发,她也没有醒。
慕少泽躺在她的身侧,借着暖黄的壁灯看着她,伸手戳了戳她的嘴唇,很好亲。
他轻笑一声,“周子乔,我技术差吗?我看你早上起来能不能下得了床。”
他长臂一伸,关了壁灯,将人搂进怀里睡觉。
翌日清晨。
周子乔轻掀眼帘,就看到男人妖孽般的脸对着自己,她心脏差一点骤停。
她咬了咬唇,将横在腰间的手臂拿开,掀被下床准备穿衣服离开。
只是脚刚站在地上,她就差点摔倒。
她对着熟睡的慕少泽比了个漂亮的国际手势,然后穿上衣服朝着门口走去。
忽地瞥到桌上有笔记本和笔,于是她退后两步来到桌前,翻开笔记本写下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