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松、松开你的狗爪子。”
司恒轻笑,“你怎么这么泼辣呢?”
苏悦哼了声,“我对你用得着客气?”
“你要是忍不住,可以不用对我客气。”司恒眯了眯眸。
苏悦诧异,“我什么忍不住?”
司恒揉着她的腰,很细,手感很好。
他嗓音暗哑,“结婚一年了,你要是忍不住,可以享用我。”
苏悦脑子轰一下炸开了。
“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以享用我。”
苏悦看着男人逼近的鼻尖,下意识地咬住。
司恒吃痛,拍了下女人的翘臀。
“张嘴!”
苏悦不肯。
司恒大手揉捏了一下。
苏悦赶紧松开,偏着头一阵呸呸呸。
司恒被嫌弃了,有些怒气,借着酒劲,伸手攥住苏悦的下颌,抬头吻了上去。
苏悦惊恐地睁大双眼,只感觉有什么滑滑的东西钻进了她的嘴里。
红酒混杂着烟味儿让她有些醉。
一时间,她忘记了推开男人。
司恒忽地轻笑一声,很是愉悦,只是这笑声落进了苏悦的耳朵里,那便是嘲讽。
苏悦恼羞成怒,再一次咬住了男人的鼻尖。
司恒终于明白了牙尖嘴利不止是形容说话,这行为上也很适合。
他双手揉捏女人的翘臀。
苏悦这回是死活不松口。
司恒无奈,直接将她的裙子扯到了腰间。
苏悦大呼一声,这才算是松了口。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死变态,你放开我!”
司恒看着她羞得红红的,觉得很有意思,“苏悦,咱俩别离婚了。到了年底也别离了,就这么过下去吧。”
苏悦不再动弹,她眨眨眼,“司恒,你喝多了说醉话呢吧。”
“没有,我很清醒。”司恒伸手摩挲着她的嘴唇,“刚才尝了一下,味道很好。我想试试别的。”
说完,他修长的手指下滑到她的锁骨上。
苏悦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有了变化,她拍开他的手,“我们不可能的。”
司恒指尖一顿,眼底的欲色消失不见。
“抱歉。”他松开了女人。
苏悦赶紧起身,整理着裙子,“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我不喜欢。”
她起身进了客房,把门锁上。
司恒抬手覆在眼睛上,有些心烦意乱。
裤袋中的手机嗡嗡作响,他拿出来一看,接起。
“恒哥,你能来我学校一下吗?”
“怎么了?”
“我的脚崴到了,特别疼。”
“你需要等一会儿。我喝酒了,需要找一个代驾。”
“谢谢你,恒哥。”
司恒挂断电话,看了眼紧闭的客房门,起身离开,丝毫没有刚进门时那种摇摇欲坠。
苏悦听到脚步声还有关门声,她知道司恒又离开了。
每一次他接到电话都会离开。
她知道这是他白月光的妹妹。
之前,她一直以为司恒心中的白月光出国了,后来才知道已经去世了。
白月光有个妹妹,现在在江大读大二。
只要一有事,就会找司恒,好像司恒是她亲爹。
苏悦很不喜欢这样纠缠的关系,所以她对司恒不敢动任何心思。
今晚,司恒亲了她,她心脏跳得有点快,不过她觉得这不是心动,而应该是初吻紧张的缘故。
她进了浴室洗澡,站在喷头下方,她用力地洗了洗嘴,心绪烦躁。
“司恒你个王八蛋!谁让你夺走我的初吻的!啊啊啊啊啊!烦死了!”
某王八蛋到了江大宿舍楼下,他下了车,倚靠着车门吸烟。
知道苏悦不喜烟味后,他从不在家吸烟。
想起这个暴躁的女人,他忽地一笑,掐灭烟头,摸了摸嘴唇。
那柔软的触感还在,感觉真不错。
不过一想到两人离婚后,她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会拥抱、会接吻、会做更亲密的事,他心里就不舒服。
不容他继续想,女孩儿脆生生带着愉悦的声音传来。
“恒哥!”
司恒看着关宁一瘸一拐地走来,直起身,“怎么弄的?”
关宁很委屈,“一男同学说我姐,我气得去打他,结果人没有打到,还把脚崴到了。”
司恒目光变得阴沉起来,冷声道,“哪个同学?”
“就是我们班的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