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不知道自已杀了鹊桥会的会主——喜鹊儿。
他离开采生门,还让地包天带他找人。
结果:
转了几个地方,街道上的捕快越来越多。
还有一些奴仆身份的人四处观望,仿佛是在探查什么。
地包天惊慌道:“青爷,唯一会应该发现了那三个地方的事。”
“咱们还是走吧!”
楚青摇头道:“除恶务尽。”
“那个鹊桥会,既然是唯一会的重要财源,我必须要清理掉。”
“否则,它不断给唯一会输血,唯一会不断壮大。”
“早晚有天,他们会找到高手,然后击杀我。”
地包天想哭。
“青爷,鹊桥会的会主不重要,那些楼阁之类的,其实也不重要。”
“重要的其实是给唯一会做事的底层人。”
楚青恍然大悟:“是了,只要把给唯一会做事的人,全都宰了。”
“这唯一会,就像是没有爪牙的小猫一样,只能老老实实等死。”
地包天....无语。
“走,咱们清理唯一会爪牙!”
地包天犹豫下说:“唯一会爪牙很多。”
“但,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啊!”
楚青拍着胸脯道:“其他的我不擅长,但,搜寻爪牙这种事,我最擅长!”
地包天眼睛一亮:“青爷,你真擅长?”
楚青点头。
他指点不远处一巡捕道:“你看这巡捕,拿着画像,东张西望。”
“瞧,他看到我了。”
“他眼神慌乱。”
“所以,他就是唯一会爪牙!”
下一秒,楚青宛若一缕青烟,穿过人群,出现在巡捕身后。
砰!
手指戳巡捕后脑勺,然后再次回来。
巡捕觉得后脑勺有点刺疼。
他下意识摸了一把,只觉得骨头酥软。
“我这是怎么了?”
他开口说话,只觉得声音震动脑浆,稀里哗啦,好像清水一样碰撞。
“我这脑子,大抵是成豆腐脑了吧!”
噗通!
捕快的尸体摔倒在地。
他空洞的眼神,看到一个少年郎,抓了小贩的红枣,随手扔出去。
一个个四处找人的奴仆、捕快、帮会成员,摔倒在地。
大家在地上对视,直到眼睛黯淡无光。
地包天额头冒汗。
楚青清理唯一会成员的方式,让他彻底懵逼。
这家伙,纯粹就是个疯子。
他见有人东张西望,就直接打杀。
也不怕杀错人?
这人命,在你眼中,还不如草芥?
楚青,走街串巷。
走过去的地方,摔倒一个个捕快、家奴、甚至是地痞流氓。
他之所以杀这些人,只是因为他们东张西望,或是拿着画像。
他看画像了。
上面画着的人,就是他。
唯一会,或者说那个公子,或者说巡捕房,要把帝都基层势力发动起来,要全城盯死他。
这手段,相当有效。
这让楚青想到疯了的石矶院长。
这家伙,当年在帝都,被千夫所指,最终黯然离开帝都。
成为乡下一泥腿子。
几十年过去,跟他同时代的人,或许早就成了通天者,甚至是新境界武者。
而石矶院长,却成了一个疯子。
如今:
楚青跟他遭遇相似。
虽然没有千夫所指,但,有万人跟踪。
只要再给唯一会一点时间:
恐怕偌大帝都,到处都是盯梢他的。
他如果没有办法应对,以后吃喝拉撒,无论去哪里,都会被人盯着。
没有一点隐私可言。
一般人,面对这种困境,根本没办法解决。
但,楚青不是一般人。
不是有人盯梢吗?
杀了盯梢的人,就没人盯梢了。
你说,盯梢的人多?
那就多杀点。
你说盯梢的人前赴后继?
那就继续杀。
杀的没有人敢盯梢,自然就解脱了,自然就有大自在了。
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