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平安这些天总说胡话,还说什么要把山劈开,他听了许久也已经适应。
随后也离开屋子。
独留陈平安看着地上的物事,嘴角冷笑渐浓。
“有了这些东西,象山可破!”
之后连着三四天,院子大门紧锁,除了侍女进出采买之外,再也没有人离开过。
这般景象让一直让人盯着的沈浪颇为疑惑。
莫非这个疯子真是想劈开象山不成?
确定了这个消息之后,心中笑意渐浓。
就算陈平安是个无能之辈,但留在青州,多少也碍了眼。
正巧,便借助这个机会,让他灰溜溜滚出去!
此后大街小巷处,便是能时常听到这般传闻。
“你听说了吗?那位京城来的大皇子,居然说要开坛
做法,把象山劈了!”
“我倒是听闻过他的诗仙之名,却没想到也是个只会读书的腐儒,那象山如何劈得?”
“眼高手低罢了,觉得自己写了几首诗,诗里写了几句豪言壮语,便觉得自己也行了,当真丢人!”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但院子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陈平安似乎对于这般传言并不在意,这也让沈浪少了几分疑心。
应当不是在故作姿态,既然如此,他也放心了,这件事闹得越轰轰烈烈,对于他背后的人,自然也就越发有利。
随后拿出纸笔便要写奏报。
而这样的传言自然也传到了杨帆里家中。
底下的人将这话告诉杨帆里的时候,他正在卧室里白日宣酒。
一口喝尽,脸上已是醺红一片。
听完只是微微点头:“我晓得了,你该做什么就做,不必管我。”
而后似是自嘲的苦笑了一声。
“反正我人微言轻,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听。”
“去吧。”
看着这样的杨帆里,家丁不由叹了口气。
老爷这般颓然已有了不短的年月。
在外彬彬有礼儒雅随和,回到家中,便成了个活生生的酒鬼。
便是前几日几位大人一同上门拜访大皇子,杨帆里也不肯去,只是在家酒醉度
日。
家丁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老爷,您觉得,那大皇子殿下确实能做到吗?”
“做到?”
杨帆里冷哼一声:“本以为他有些本事,应当能让青州换一换面容,却没想到,也是个财色之徒罢了,这样的蠢货,能做什么?”
“都是小孩子的过家家,任他去,疼了自然就知晓了。”
“老爷慎言!”
家丁紧张兮兮,杨帆里一喝醉便是口不择言,没少因为这个闹出麻烦来。
若是被大皇子听到了……
随后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但属下不觉得他是这般人,听说他在永和城中被不少人为难,最后还能从京城中调来一封手书,让驻军帮着镇压了永和城来着……”
“你说什么?”
话未说完,便被杨帆里突然的厉喝打断。
只见他站起身,眼中清澈不少:“我隐约记得,永和的驻军之首叫……凌……凌什么来着?”
“凌虎尧,凌将军。”
“对!便是他!”
杨帆里似是突然想清楚了一件事,忽然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家丁看着他突然疯癫起来的模样,下意识问道。
随后便看到杨帆里眼中闪出许久未见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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