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受罚的应当是指纪权安才是。
他又有什么资格随意地指责于他。
“纪权安一定是将事情给弄错了,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本宫都是该上前管的。”
“事关朝廷利律,如若我此时就看你在这里随意为之,那我日后登基之时,如何能够统领这朝堂剩下几千官员?”
纪权安从来就没有看得起过面前的男子。
他只觉得纪云州不过就是一个倚仗幕后之人,才堪堪稳住自己地位的懦弱小鬼。
就算是日后登基,不过就是一个傀儡罢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太大的出息。
“太子殿下,我乃是你的长辈。你今日这样平白无故地将罪名往我的身上靠,是不是有一些太过分?”
“放肆,您是我父皇的弟弟,我尊敬你,所以在此时还愿意给你面子。看到如今一定要撕破脸的话,本太子也不介意同你好好玩一玩。”
纪云州背手而立,稚嫩的面颊之上多了几分戾气。
“你”
“竟然敢这样的对我?”
“这是本宫应该做的事情,王爷还是早早地带兵离去吧,这样大的阵仗要是引得众人恐慌,只怕是这个罪名,王爷你承担不起才是,王爷若是家里面丢了东西,就该好好的在家里面找,平白无故地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纪云州几分回怼之下,王爷已是无话可说。
最后投掷下几道怨恨的眸光,带兵回去了。
见到他们的身影逐渐离去,只留下一地尘灰,这纪云州刚才的面具瞬间破裂,换成了几分恐慌的表情。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这纪权安可真是个厉害之人,我刚才虽然用太子的身份压制于他。但刚才他的那股气势都快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了。这以后还是万万不能够同他对质才是。”
话说到此,一直在旁边未曾说话的卫如故,十分赞叹地上前去拍了拍纪云州的后背,以作鼓励。
“这件事情你已经做了十分之好了。以后可是要再接再厉才是,就以你纪权安之流,想来以后,都是拿你没有任何办法。”
纪云州听到这话连刚才的害怕都全部抛去了,留下的只有惊喜,连忙询问卫如故。
“这话可是真的,我以后真的不用再害怕我的纪权安了吗?他手底下不是带了许多的兵,兵权还在他手上呢。”
江月明在旁边默默地补充道。
“你到如今还未曾听懂话中之意吗?”
“你纪权安如今已经知道了你的厉害之处,再不可能把你当做以前的小孩子一样无视,换句话来说,你以后的威胁更甚。”
纪云州一时惊恐,眼睛瞪大了许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刚才就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呀。”
“救命呀,我可不想过什么颠沛流离的生活。你们二人可是要救救我才是,我刚才可是为了你们才贸然地从府邸之中走出。”
刚才王爷所说之话实在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