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地有什么事儿,你还没弄明白的吧?”
林连翘脸上多了些许疑惑,好像真不明白似的。
这场商会来了许多人。
际和的动静在港城闹得沸沸扬扬,不少人都在暗中观察林连翘。
西装革履,站在角落里的季聿白一只手插在兜里,手中握着一杯香槟,一言不发的看着林连翘穿梭在商会人群之中。
她穿得很简单,比之那些在商会场上‘比美’的女明星们,不知道简单了多少。
可她依旧光彩夺目,清瘦高挑的身姿,明艳漂亮的脸蛋,她比那些女明星们还要夺目。
只是哪怕用了遮瑕还有些存在的黑眼圈,告示着她这些天并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她很疲惫。
精疲力竭。
季聿白只是站在边缘看着她,并没有打扰她的行动。
她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有手段的优秀女性,她挺直了腰背,游刃有余地笑着威胁人,用话术引导,用利以诱。
被她看作目标的人,脸上几番变化,也不知在思考什么,在想些什么。
一整场宴会,林连翘都在和人交谈,说话,连东西都没吃上几口,直到商会结束。
林连翘并没有着急回家,她太累了,需要歇一歇。
商会中心有单独的休息室,经理给她开了一间。
林连翘躺倒在沙发上,踩着高跟鞋的脚已经没了知觉。
休息室的门忽然开了。
林连翘眼睛都没睁开,说了太多话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没让送水。”
一阵沉默,低沉熟悉的声音响起,“抱歉,来错了休息室。”
林连翘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门口。
高大的身影远远的看着她,眉眼深邃如海,似乎藏着什么翻涌的波涛。
林连翘又闭上眼睛,冷淡说,“出去。”
季聿白原地站了一会儿,走了出去。
不多时,林连翘又听见门被打开。
“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了,季聿白。”
她有些不耐烦,因为累,连火气都有些受不住。
忽然,林连翘的眼睛上多了一个热热的毛巾。
她一惊,就要起身。
一个大手按住她,“我是来为你服务的技师。”
林连翘:“……?”
“林董,别乱动。”
他说了一句,将林连翘重新按回沙发上。
眼睛看不见,耳朵与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林连翘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脚踝被粗糙温热的大掌握住。
她穿着黑色的丝袜,褪去高跟鞋,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脚踝有些肿。
季聿白将她两只脚上的鞋子全都脱了,自己坐在沙发上,将她那一双腿都放在自己大腿上。
手指有力的揉捏,酸痛的涨感传来,林连翘咬着下唇,没让自己呼出声。
可林连翘的小腿被捏得太爽了,她依旧没忍住,呻吟了两声。
季聿白的动作微顿,压下眼底深邃的情欲。
“林董,我的服务你还满意吗?”
他一边揉,一边问。
林连翘抬脚踹他,“你出去。”
“看来很不错。”他低声轻笑,握住她的脚,重新放回去,起身也不知去了哪儿,很快又回来。
手掌又落在她的脑袋上。
“你摸我脚不洗手又摸我脑袋?”
林连翘语气不善。
“我有这么不讲究吗?”季聿白无言以对,“刚才去洗了手。”
季聿白帮她按摩,压低了声音,说,“你还嫌弃自己。”
林连翘又一次说了驱逐令。
季聿白只当没听到,继续帮她按。
林连翘太累了,也不知道季聿白从哪里学的这一手,她高度活跃紧张的情绪和思绪慢慢放松,疲惫席卷而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等季聿白停下来,她也没醒。
他就这么低头近距离看着林连翘沉沉的睡颜,心中思绪翻滚,竟有些眼热。
林连翘。
他的宝宝,他的心肝。
季聿白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看过她睡觉了。
季聿白在她额头,脸颊,鼻尖轻吻,握住她素白的手,仔细观摩她的每一寸肌肤。
也不知过了多久。
夜色越来越浓。
还有很多工作没做的林连翘从梦中惊醒,猛然从沙发上坐起。
毛巾从脸上落下,林连翘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拉着。
她侧头一看,就和季聿白的目光对上了。
“醒了?”季聿白笑着问。
林连翘还没完全回神。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林连翘摸到手机,接通。
“小墨。”
季聿白听到她口中吐出这两个字,他脸上的笑容收敛,起身坐在她背后的沙发上,将人从背后抱住。
林连翘微惊,扭头看他。
那双深邃黑眸之中,透着不悦,滔天醋意。
“姐姐,你怎么还没回来?”裴斯墨问她,“现在都已经凌晨一点了。”
“我等了你好久。”
声音虽然不是外放,二人贴得很近,季聿白轻而易举的听到了裴斯墨那带了点委屈的强调说的话。
季聿白在心里骂裴斯墨,心中的醋意更甚。
他侧头一口咬住林连翘的耳垂。
“这是我刚才的服务费。”他含住林连翘的耳垂,吸吮舔舐。
林连翘的呼吸被他搅得纷乱,捂住话筒,含着威胁的瞪向季聿白,没有手还空着去推他,只能挣扎警告,“季聿白!你给我停下,离开这里!”
“给你的好弟弟挪位置吗?”季聿白双手箍着她的腰,嘶哑晦暗的阴笑一声。
同样压低了声音,说,“林董,你该回他的话了,不然你的好弟弟会担心你出了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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