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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老鸟(1 / 2)

话说麦克唐纳,本名艾伦·金斯伯格,这位仁兄1924年在英国利物浦呱呱落地,排行家中老二,是三颗星星中闪着独特光芒的那一颗。从小,他就与众不同,偏爱夜深人静时的独步探险,害得老妈时不时就得拿起电话,让警察叔叔帮忙找儿子,跟玩捉迷藏似的。

艾伦打小就没啥玩伴,对人冷淡得像冬天的寒风。后来,医生一纸诊断,说他是精神分裂症的“荣誉会员”。

时光飞逝到1943年,19岁的艾伦一脚踏进了军营的大门。在兰开夏郡,命运跟他开了个黑色玩笑,他遭遇了一位士兵的不轨之举,还被恐吓说敢泄露出去就小命不保。哎,这事儿,搁谁身上都是一块心病。

起初,艾伦心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羞愧与痛苦交织。可时间就像一把奇妙的刷子,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对这段经历有着复杂的情感,甚至觉得自己对同性有着特别的情愫。那位士兵的形象,如同影子一般缠绕在他心头,搅得生活天翻地覆。

1947年,艾伦脱下军装,却再度被精神科医生盖上了“精神分裂”的戳。大哥心疼他,带着他去了苏格兰的一家精神病院,这一去,像是在他心里种下了一片阴霾森林。

那医院,冷冰冰的,活像个疯子大聚会,尖叫声、奇行怪举不停歇,艾伦每天还得“享受”电击疗法的“洗礼”。半年后,老妈终于把他从那个“人间炼狱”接回了温暖的家。

长大成人后,艾伦成了同性恋圈子里的活跃分子,大方地在基友圈子里“招蜂引蝶”。可那是个思想保守的年代,他的行为招来了无数白眼和嘲笑,工作换来换去,生活难上加难,还得时刻提防精神状态的“不定时炸弹”。

无奈之下,他求助于另一位精神科大夫,诉说着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幻象和诡异声音。按大夫的建议,他又一次住进了精神病院,这次是三个月的“深度游”,结果呢?病情还是那个病情,一点没变。生活啊,有时候比小说还曲折离奇!

1949年,艾伦觉得自己脑袋里像是装了个旋转木马,转得他头晕目眩,他坚信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身边那堆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于是,他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像个探险家一样,决定远渡重洋,去加拿大开启新生活。六年后,他又像个游牧民族似的,辗转到了澳大利亚。在那里,他仿佛找到了心灵的避风港,给自己换了身行头,改名叫麦克唐纳,决定脚踏实地,不再抬头仰望星空。

但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麦克唐纳这老兄,似乎还是没能摆脱过去的阴影。没多久,他就因为在人群中“不小心”摸到了别人的敏感部位,被扣上了猥亵的帽子。

这下子,他只能灰溜溜地搬到维多利亚州边上的巴拉腊特小镇,想着换个地方,总能换种心情吧。可命运似乎总爱跟他开玩笑,他找了份建筑工人的活,本想低调做人,可同事们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给他起了个外号叫“poofter”,这名字听着就让人脸红。麦克唐纳气得直咬牙,但他也没辙,只能偷偷买了把锋利的刀子,趁着夜色,给那些嘲笑他的同事的自行车胎开了几个“天窗”。

虽然精神状况时好时坏,但麦克唐纳还是坚持着每天上班。直到有一天,那些工友的嘲讽变成了明目张胆的挑衅,他实在受不了了,只能换工作。这时候,他心里的那股杀意就像被点燃的干柴,越烧越旺。可话说回来,这偏执狂的体质也真是奇怪,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像是带着个“我是笑柄”的标签,那个在他脑中挥之不去的恶魔形象,始终在提醒他,他曾经是个受害者,也是个笑柄。

在布里斯班这座城市的角落里,一个关于麦克唐纳的离奇故事悄然展开。

1961年的一个夜晚,罗马街的灯光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麦克唐纳与一位名叫阿莫斯·赫斯特的老者相遇,他们像是命运的安排,一同踏进了那家老旧的酒吧。几杯黄汤下肚,两人相谈甚欢,赫斯特的公寓成了他们继续畅聊的地点。

赫斯特年纪已大,几杯烈酒下肚便醉得不省人事。此时,麦克唐纳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沉,他伸出双手,像是要拥抱老友,却一把掐住了赫斯特的脖子。

被捕后,麦克唐纳一脸无辜地告诉警察:“我真的没想杀他,就是喝着喝着,那念头就冒出来了。”他说赫斯特醉得太厉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像个无辜的木偶,任由他摆布。血溅了一身,麦克唐纳像个偷腥的猫,迅速清理了现场,然后逃之夭夭。

第一次杀人,麦克唐纳心里慌得一批。他每天提心吊胆,生怕警察突然敲门。虽然他觉得没人看见他离开,但那种恐惧感还是如影随形。他每天都像个侦探一样,盯着报纸上的讣告栏,生怕赫斯特的名字突然出现。

五天后,他的名字真的出现了。但报纸上写的是:“阿莫斯·赫斯特意外死亡。”尸检报告显示,他是死于突发心脏病,脖子上的淤痕则被警察认为是打架或醉酒后的自伤。麦克唐纳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这次经历让麦克唐纳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一发不可收拾。他开始购买专门的作案工具,寻找下一个目标。

在一家流浪汉聚集的酒吧里,他遇到了一个名叫比尔的男子。比尔的身影让麦克唐纳想起了当年那个强奸他的士兵。两人边喝边聊,直到酒吧打烊。麦克唐纳提议去附近的公园继续畅谈。

此时的麦克唐纳心里已经充满了杀意。他一直在等待比尔喝醉的那一刻。终于,比尔倒在草地上,昏睡过去。麦克唐纳掏出那把锋利的刀,准备动手。然而,就在他将刀片对准比尔脖子的那一刻,他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止了他。

他坐在比尔的身上,用刀对准比尔的胸膛,但奇怪的是,他怎么也下不去手。最后,他收起刀子,回到家中。而比尔则成了世界上最幸运的人,继续在草地上呼呼大睡。

1961年的悉尼,春风刚刚吹过,麦克唐纳就给自己换了一个新名字,然后像只狡猾的狐狸一样,在悉尼邮局找了个分信件的工作。工作虽然无聊,但他的内心却像是被一只恶魔唤醒,那杀人的欲望再次如野火般燎原。

六月的某一天,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但悉尼多曼浴场却发生了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警方接到报案,赶到现场时,只见一名男子的裸尸躺在那里,浑身是血,被刺了至少三十刀,而那最私密的部分,更是被残忍地割了下来。警方不禁想起了之前的赫斯特凶杀案,心中一惊,难道这是同一个连环杀手所为?他们迅速将嫌疑人称为“悉尼的毁坏者”。

受害人名叫阿尔弗雷德·格林菲尔德,一个无依无靠的流浪汉。案发那天,他正悠闲地坐在圣文森特医院对面的公园长椅上。麦克唐纳像是看中了他的孤独,走过去给了他一杯饮料,两人聊得火热。麦克唐纳见时机成熟,便邀请他去附近的多曼浴场继续畅谈。

多曼浴场,这个白天人声鼎沸、晚上却寂静得可怕的地方,成了麦克唐纳的下一个狩猎场。一进入浴场,麦克唐纳的眼中就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但他还是忍住了冲动,直到格林菲尔德醉得不省人事。这时,他迅速抽出那把锋利的刀,对着格林菲尔德就是一通猛刺,直到他一动不动。

混乱中,格林菲尔德的颈动脉被切断,鲜血四溅。但麦克唐纳早有准备,他早就穿上了雨衣,格林菲尔德醉得连这都没察觉。接着,麦克唐纳像是在做一件艺术品一样,仔细地切下了格林菲尔德的生殖器,然后扔进了悉尼港。他用雨衣裹住刀,消失在了黑夜中。

警方对这起案件感到十分棘手,谁会对一个一无所有的流浪汉下如此狠手呢?起初他们怀疑是三角恋引发的悲剧,但调查后发现格林菲尔德并没有与任何女性有纠葛。案件陷入了僵局,政府甚至发出了悬赏通告,希望有人能提供线索。

然而六个月过去了,“悉尼的毁坏者”案件依然没有任何进展,成为了一桩悬案。但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麦克唐纳却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他的杀戮事业还在继续……

话说12月21号那天晚上,麦克唐纳晃悠在南道林街上,巧遇了55岁的大叔威廉·科宾。俩人一拍即合,决定去附近的摩尔公园小酌一番,仿佛是命中注定的“啤酒之交”。

几杯黄汤下肚,气氛正好,麦克唐纳却突然上演了一出“雨夜惊魂”。只见他披上雨衣,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直奔还在马桶上傻坐着的科宾而去。科宾一惊,条件反射地举起胳膊,妄图挡下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可哪里抵得住这股“刀锋狂潮”?鲜血四溅,像是给麦克唐纳的手臂、脸蛋和雨衣涂上了最惊悚的妆容。

科宾的生命之火熄灭了,但麦克唐纳似乎还沉浸在某种扭曲的狂欢中,刀起刀落,直至马桶变成了血红色的池塘。接着,他做出了更骇人的举动——卸下了科宾的“男子汉装备”,小心翼翼地用塑料袋打包带走,留下现场一片狼藉。

归途中,麦克唐纳变身“清洁工”,洗去身上的血迹,回到家中,又像在做某种仪式,将“战利品”清洗干净,放在枕边,安然入睡,仿佛一切都那么自然。

第二天清晨,他像处理垃圾一样,用报纸包好那些“纪念品”,外加一块砖头,沉入悉尼港的深渊。随后,他若无其事地上班去了,而城市已被“悉尼的恶魔”再次掀起的波澜淹没。

警方头疼不已,现场干净得像被鬼打扫过,连个指纹都不留,目击者更是踪影全无。可怜的科宾,平日无冤无仇,就这么惨遭毒手,留下两个孩子在这悲痛的世界。

警察们忙得团团转,公厕、流浪汉聚集地成了他们的新据点,可这“隐形杀手”愣是没露面。全城戒备,警告市民小心夜行,因为有个“嗜血疯子”在暗处窥伺。

麦克唐纳呢,他的内心仿佛经历了一场风暴后的宁静,日常如旧。看着报纸上自己的“杰作”,他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这一切都是另一个他干的,自己只是个无辜的旁观者。

他还挺会玩,跟同事八卦自己的案件,听他们分析得头头是道,尤其是当“同性恋”这个词蹦出来时,他心里那个别扭,仿佛被贴了个标签,不舒服极了。

有那么一瞬间,麦克唐纳被恐惧吞噬,以为自己的秘密要曝光,差点就跑去自首了,结果发现只是自己吓自己,虚惊一场。生活还在继续,而他内心的“另一面”,也在等待着下一次的“觉醒”。

1962年3月31日,达令赫斯特郊区上演了一幕惊心动魄的“生死时速”。弗兰克·麦克莱恩被发现时,已然是重伤垂危,好心的路人见状,赶紧拨打了那个救命的号码。

那天早晨,麦克唐纳在悉尼的米克西蒙斯体育用品店,就像买瓶牛奶那样轻松地挑了把刀。夜幕降临,十点整,他从达令赫斯特的牛津大酒店悄然退出,开始了自己的“尾行计划”,目标正是弗兰克。

弗兰克,一个身高一米八、不喝倒你不算完的壮汉,麦克唐纳若是不借助酒精这“社交润滑剂”,怕是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几杯黄汤下肚,麦克唐纳的“黑暗面”蠢蠢欲动,一刀下去,弗兰克的喉咙就开了花。醉醺醺的弗兰克虽有心抵抗,但身体诚实地背叛了他。

麦克唐纳仿佛进入了自己的“战斗模式”,刀光剑影间,弗兰克成了砧板上的鱼,毫无还手之力。正当他准备“收工”之际,一家三口的出现,像是一记响亮的暂停键,麦克唐纳秒变“隐形人”,躲进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