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柯鲁达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小心应付汉斯。
其实柯鲁达不是担心维鲁斯的命，他只是担心他的交易泡汤了。
维鲁斯也清楚，不过侧面也体现出汉斯性格无常。
当一个人性格无常，还实力相当强大，杀人对这种人来说是最简单的事情。
而如今这样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展现出了畏惧，甚至是恐惧，证明什么？
萧正海眼睁睁看着汉斯一点点退后靠近自己，眼神陷入了迷惘。
他从没想过这人是来救自己的。
凌城把面具扔在地上，他无视了周围拿枪的汉斯的手下。
摇头道：“我现在已经不是三年前的身份，我为什么要杀你？”
三年前是因为夏国官方在美洲的秘密行动，被汉斯这家伙搅乱，凌城出手重伤了他，这是职业要求。
现在不一样了。
汉斯尽管依旧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地下世界，有几个好东西？见一个杀一个？
明显是不可能的。
“不杀我，，”汉斯稍微放松了点儿，但反差让手下眼神古怪。
“不对，，”
“既然不杀我，你特么杀了我的人，假扮他，混进来，干什么？”
凌城点了点头，指了下方向。
“这个老东西？”汉斯脸色沉下来，“你跟他什么关系，保镖？雇佣你做保镖，他这一单生意下来，都不够的吧？”
以凌城这个级数，且不说能不能有人雇佣他做保镖，单单雇佣的费用，至少也得是霍尔曼那样的超级家族才可以承担的。
星海集团都不够资格。
“你真聪明，怎么样？放不放人？”凌城好像是自己家一样，坐在一半染血的沙发上。
汉斯吸了口气，他看了眼维鲁斯，说实话，如果是别人来，他是真的不太想放弃和青藤药业的交易，哪怕死点儿人，药剂加上一千万美金，对他来说，是一笔不太好拒绝的收入。
蝴蝶刀拍打在大腿侧边衣服上，发出轻轻响声。
凌城也不着急，他在等这家伙选择。
不长。
一阵长长的吐气声。
摊了摊手，汉斯露出遗憾道：“维鲁斯先生，现在看你了，你要是可以说服他，交易继续，代价由你们青藤药业承担。
如果你觉得你可以决定，你尽快决定，如果决定不了，你问问柯鲁达。
如果你放弃了，反正钱也没给我，我死的几个人也不找你报销了，药剂你拿回去，，”
维鲁斯脸色煞白，急了：“汉斯先生，您要是这样，我很怀疑您和黑海佣兵团的信誉，，”
以维鲁斯的胆子，肯定是不敢质问汉斯的，但想到自己这个电话一打，打道回府，面对柯鲁达先生的结果，怕是好不了多少。
“嗯？”汉斯仿佛吸血鬼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很冷，“你在叫我做事儿？”
“那我现在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要么你现在给柯鲁达打电话，说清楚。
要么我现在把你剁了丢到你们公司门口。”
“，，”维鲁斯有点被吓到了，他不怀疑汉斯真干得出来。
他转而看向凌城。
不过是一个年轻人，让汉斯吓成这样？
颤颤巍巍拿出手机，维鲁斯给柯鲁达打了过去。
——
青藤药业大厦顶楼。
柯鲁达正在办公室自己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