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都统提出了解决方案:
“让骁骑营战士分成两队,红队和蓝队,再进行一次抵抗赛。”
凌濮阳迅速点头:“也行。”
立刻传令下去,开始第二轮对战演练。
薛栋目瞪口呆。
非但不阻止,还来第二轮?!
还有没有天理?
他看向仇白。
靳都统和凌濮阳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在他皮子底下胡来,仇白居然连屁都不放一个?!
仇白挪了挪腿,尴尬的冲薛栋嘿嘿笑了两声。
反正您这宅子也这样了,不如好好利用一下,让将士们放开手脚打一场。
演练嘛,总得达到演练的效果!
无奈的朝靴动她了她手。
“薛大人,你耐心等三五个月,等律法制定出来就好了。”仇白道。
梁栋:“……!”
住宅里面喊杀声四起,将士们各自对战,将平时训练的成果一一展现。
居然颇有些精彩之处。
靳都统对此挺满意。
回头看薛栋那灰败如土的脸色。
想了想,安慰道:“这个,打不过就享受过程呗,要不薛大人你也去参加一个……?”
薛栋抖着嘴唇看向靳都统,犹如看一个负心的渣男。
演习到了天黑尽的时候终于宣告结束。
凌濮阳吹响哨子,所有骁骑营将士全都收手,整齐列队回营去了。
演练至此圆满结束。
有头有尾,很不错!
尤其令凌濮阳满意的是,这场演练打完之后,薛家沈家犹如狂风过境,都被拆得七七八八,只有薛荔居住的立霜院损失最小。
只损失了两槽瓦片。
而且将士们离开的时候还用其他院子的瓦片替她修补好了。
今天晚上薛荔可以安安心心睡觉觉了。
薛栋跌跌撞撞的,找到了与他同是受害人的沈学士。
两人都是同样的衣衫脏污泪眼婆娑。
两人见面差点抱头痛哭。
沈学士刚刚受了皇帝的申饬,有点退缩之意,便撺掇着薛栋去维权。
“光天化日之下,那濮阳如此目无法纪目无尊长,我就不相信,都没有人管他一管吗?”
“这件事,摄政王总该表个态吧?!”
不仅仅是沈薛两家,现在整个朝廷都默默无声,伸长着脖子等着摄政王程萧表态。
程萧果然勃然大怒。
怒骂凌濮阳简直不像话。
然后令自己的手下官员去了一趟骁骑营,传达了摄政王对于此事的处理意见。
——让凌濮阳两万字的演练报告。
两万字,够他痛苦十个章节了!
这个惩罚够够的了,文武百官们你们还要怎样?!
这件事当然没完,第二天早朝,一夜没睡的薛栋和沈学士差点把勤政殿都给哭塌了。
痛哭流涕的陈述凌濮阳几大罪状。
皇帝惊骇又好笑。
沈学士和薛栋在底下哭,皇帝就在皇座上咳嗽。
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李永贵慌忙替皇帝拍背,递茶水润喉。
场面一时有点失控。
等到好不容易底下两人哭完了,皇帝也咳完了,几个人都泪光闪闪的看向了摄政王程萧。
程萧站出来,咳嗽一声,声音清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