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时灵蕴目前说:“小不点,怎么回事,什么人绑架了甄舒贤。”
时灵蕴说:“他们是我的发小蔺独鹤,他父母和他前几天来我们家提亲,当时我没有在场。
我父母认为我们二家门当户对,小伙子长得也是面若潘安,场面话一套一套的,很得二老欢心。
父母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接受了他们的提亲。
我回家后知道此事坚决反对,告诉他们我已经有男朋友叫甄舒贤,他的父母是中科院的研究员,在超导领域很有建树。
父母要求我第二天将甄舒贤带到家中看看,没想到蔺独鹤不知从哪里知道此事。
蔺独鹤叫来一群同龄人,在我与甄舒贤见面时就截住他,三句话没有说完就谈崩了,蔺独鹤就把甄舒贤强行绑上车,带走了。”
我说:“你知道他们把他绑到什么地方。”
时灵蕴说:“大概是去了蔺独鹤的家,在阜阳区久缘绅骅花园66号。”
我说:“我立即按照导航路线前去探查。你回家里等消息。
我还会叫一个朋友前去,协助我救人,你告诉我们一句只有你们能懂的话,以便他来识别谁是甄舒贤。”
时灵蕴说:“我叫他真舒心。”
我听完此话,汽车就蹿了出去,很快来到阜阳区久缘绅骅花园66号。
我将车停在远离66号别墅的僻静之处,将手机调成静音,换上黑色夜行衣,戴上假面具和墨镜,装备好青铜短剑,化装成一个中年黑衣侠客,等待夜幕的降临。
等待中的时间特别漫长,定睛观察的的景物似乎常常会蠕动。
当夕阳的暖色一点点地淡去,月夜的冷色笼罩小区。
阜阳区久缘绅骅花园66号的落地窗外一道人影,窜上客厅旁的树上,运起大周天恰好能够听到屋内人的说话。
虽然相隔2米远的窗户内,人声已经听不太清楚,但是,大周天状态下的我,却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屋内各种动静,包括两人之间的耳语以及任何细小的声音。
只听一个苍老而缓慢的声音说:“醒雕呀,独鹤听进去你们夫妻俩的劝导了吗?”
一个低沉的男中音说:“老爷子,这次独鹤连您的话都听不进去了。这样下去他会走向非常危险的边缘。”
一个激动的女高音打断男中音说:“醒雕,就你会危言耸听。
当今,社会已经让人越来越看不懂,但是,我只记住一条,有权就必须用,过期要作废的。
你就不能动用关系压对方家长就范。”
苍老而缓慢的声音说:“独鹤他娘,就是你的极端思想,让独鹤越来越偏激,越来越冲动。
面对时灵蕴的男友,竟然敢使用绑架的手段,我看他这次怎样收场!”
这时,一个冲动的年轻声音狂躁地说:“我说,爷爷、爸妈,您们不要对已经发生事情议论不停,还是,替我想想,怎样圆满解决事情吧!”
男中音说:“独鹤,你一时冲动在大庭广众之下,绑架了甄舒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