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天赐自顾自评价道:“但你也不像金字头衔的啊,太废物了吧?但圣子跟个血奴玩,是不是太掉价了?霍城那次事件是你们安排的?有什么意思呢?不都便宜了我?”
吴师爷终于渐渐的直视起妙天赐,仔细看,他发根丝都是竖的。
见人这般炸毛,是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恐怖了。
妙天赐很满意,又想起第一次杀的那血滴子,十三堂,霍一百零九,霍什么意思呢?跟霍城可有关系?如若是有关,那她便找到规律了。
好似询问自家下人般的口气道:“你代号是多少?霍城第几堂?”
“你到底是谁?”
这次吴师爷不再蛮横,声音底下全是掩不住的担忧。
“倒是条忠心的狗,我承认你的身份了。”妙天赐推断道:“金字辈家臣的师爷是吧?”
吴师爷张着嘴愕然,“你到底是谁?”他只想知道这个,也急迫知道。
妙天赐勾唇一笑:“这样,你同我说说尘不染,我便同你交代你想知道的如何?”
吴师爷瞬间闭紧了嘴,而后又恍然道:“你捉了金奴逼问?”
好家伙,实锤了!
妙天赐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使得那吴师爷频频摇头,“不可能,怎么会有人出卖呢?”
见人不见棺材不掉泪,而且有尘不染这个最大的信息缘在,这个吴师爷真的可有可无,她便掏出前世的吃饭家伙来。
瞟了眼死不瞑目的小柔,她温声道:“我这人说话算话,你交代的事你自己盯着。”
妙天赐捏着刑具抬眸冲吴师爷冷笑,“刑罚司破刃,很高兴为你服务!”
什么刑罚司?那到底是什么组织?
吴师爷并不惧怕用刑,眼中的恐慌完全是因为妙天赐知道的实在太多了。
不愧是金奴,一顿极刑下来,他竟咬牙坚持,好似什么狂热的邪教徒,整个人的神色都跟要升华了似的。
妙天赐十分无语,她也能顶下这种刑罚,但这么享受,实在是做不到!
“佩服了!”妙天赐见真没可压榨的,便收拾了一番,吴师爷身上的伤口恢复如初,脖上有一不太利索的致命伤,再配着小柔的情况,很好推断案发经过。
她套上在黑市买的法衣从后窗潜出,那小柔悬挂的身子缓缓晃动,死不瞑目的脸幽幽的转了过来,正正朝着吴师爷。
——
小倌楼的小道幽静,又接近最为喧嚣的时段,所有人都聚在厢房内享乐,小道上空荡荡的,一身黑衣无人察觉,妙天赐不由觉得自己想多了,这满地的竹子,多的是咬人的蚊子,谁会闲得到外头偷情?
她找个了隐蔽的位置脱下法衣,缓步朝着自己的厢房而去。
房中的小倌已被遣散了大半,都是景冉出的灵石,而剩余的几个,被四分的牌九术灌得倒了一地,四分畅快的笑声传进妙天赐的耳里,“再来,老子今日最强!”
妙天赐推门而入,就见景冉蹙眉瞧着门口,她讪讪一笑,“师兄,是等急了?”
那本服侍妙天赐的小倌见到妙天赐当即松了口气,这景冉公子来时还挺嫩的,待天赐公子一走,当即就生人勿近,遣散了大半的人,他要不是为了拿天赐的赏银,他都不乐意再待下去。
“公子,您可回来了!”小倌委屈屈的凑上,妙天赐当即搂住含笑道:“怎得了?吃瘪了?”
那小倌无奈的点头,“被公子的朋友捉着问您的去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您卖了呢。”
“那不至于!迷路了!”
妙天赐呵呵一笑,掏出一把灵石来递给他,小倌当即欢喜的接过要献上自己的香吻,景冉本就气闷,见这阵仗,他终是忍无可忍要教训这个没分寸的师弟。
却见妙天赐将人一推,拒绝道:“嗳——开心就好,可不能夺了本公子的初吻。”
那小倌更乐了,“公子您初吻还在呢?”
妙天赐就爱骗相信的人,瞥了眼景冉道:“当然,我可谁都没亲过!”
小倌一见,立刻帮衬着道:“那不知是谁有福气得了公子的香吻。”说完,也看了眼景冉。
脾气:景冉没了!
——
景冉:作者你是不是写错字了?
脾气:你刚是真没了!
妙天赐:啧啧啧,真纯情啊!
景冉:……
——
四分那头完全杀疯了,一点没瞧见景冉这处的互动,挥着手喊道:“老大,来两把?”
“那也行!”妙天赐拍了拍小倌道:“美人,先回去休息吧。”
收了灵石,人又不喜欢他,再留下估计要被四分灌酒,那小倌便先一步走了,妙天赐挥手喊景冉:“师兄来,我们一组。”
景冉这才靠近了些道:“刚去哪儿了?”
“茅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