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美意下官实不敢当!本是医者之责,断不可以其有所图。”
“哈哈哈,大人真真医者仁心!”
“夫人!”
“那庄御医可有为龙啸林诊脉?”曾姨娘见乳母进门,忙上前相询。
“为三公子除了不适那老妇便将我遣了回来,而后便是并不知。且是府医及一众人等亦是被龙泉遣退。若他等当真令其为龙啸林一诊,可会有何不妥?”乳娘亦是甚显不安。
曾氏静了静心,稍后出声道,“那解药极快,即便服食后即刻诊脉恐不宜所察。只是,不知那庄御医医术如何。”
“既是太医院副院判,恐是不凡。夫人,不若早做准备?”
曾姨娘盯着乳娘看了一阵,又垂眸思量了一番,遂出声道,“想来该是无事,若当真被其诊出,恐是现下必不得安宁了。”
“可?”
“我明了,恐是那龙泉与周老匹夫有所疑,即便并无,亦是需得谨慎。既如此,便这般”拉过乳娘便是耳语了好一阵,乳娘不住点头相应,待其言毕方将龙游转入她怀中,自己方披了厚重外衫出府去了。
这边龙泉等又于堂中闲话了一刻,方亲自相送庄祁出府,而龙啸林亦是被周老将军重又拉回书房之内。
“庄大人,可有何疑处吗?”出得府外,龙泉便是贴近庄祁低声相询。
庄祁佯装欲上马车被其相扶,侧头应声道,“脉象无异,故而我方收了其血详加察查,若是有何发现必会相告。”
龙泉将握着他小臂的手微微紧了紧,笑着将其送入马车,待其远逝方转身回府。
曾氏焦急地于房中守候,直至近两个时辰,乳娘方归来。
“如何?”
“夫人,确有不妥!似是有人暗中察查与你!”
“如何知晓的?”
“今日与那人碰了面,他称乃是有似是护卫亦许是军中之人打探昔日龙啸林于城外救起夫人之事,且是那戏班亦是有人相究其过往。夫人,可是那龙泉生了疑?”
曾姨娘闻言即刻紧蹙双眉,微默了片刻方出声道,“恐是他龙泉即便生疑亦是不得此等人手,想来自是那周老儿相助的!哼,本是欲要留他一命,如此看来便大可不必了。”双眸即时寒光闪烁。
“可,”乳娘略有迟疑,“如何动手除去?龙泉现下所能并不可知,且他常日并不曾外出,即便亦是往那女子之处。且若是现下他有何意外,那周老匹夫岂非更是疑虑?”
“嗯,你所思甚是有理。”曾姨娘略点点头,少顷再度出声,“那便如此,传话令蕊儿尽快抵京相助,其余的棋子亦是该动一动了。且是那齐家之事尽快宣扬开,务必令得齐府恼羞成怒方好。旁的,呵呵,既是不可动武,那便如龙啸林这般行事好了。”言罢斜睨乳娘。
乳娘转了转眼眸便是冷笑,“夫人便是欲要”以手于茶盏上比划了一个投放之举。
曾氏见其会意便是满意点点头,“不得强攻便换做智取罢了。那老妇亦是该歇歇了。”
“是了,那齐家如此大闹,便是不气亦是不妥的。呵呵。”
“嗯,近日便是收敛些,不得令周子安再起疑心,龙泉亦是。”
“喏!奴婢定会告诫他等。”
“哼,想要坏了主上之事,亦不掂掂自身所能,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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