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贤弟尚需尽快报呈父母方为上策。”吕先亦是着急。
胡济世却一副云淡风轻之态,“何苦如此繁琐,便是要上官清流死心断念容易得很,只是龙贤弟恐不愿为之。”
“你有何妙计倒是快说啊。”吕先替龙泉着急得很。
胡济世挥手将众人招至抵头一处,遂低声道来,尚未言罢,龙泉便是变了脸色,猛然退身,“不可!此法断不可为!”
“你们瞧,我便说是龙贤弟不愿吧。”
吕先皱眉不语,程燃亦是连连摇头,“胡兄,你这,哎,还是暂且勿要再提了。”
我返回房中,脱下龙泉的披风置于塌上,默默含笑,今日便是心愿达成,自是欣喜不已,只可惜驼驼不在,我这满腹话语不知可说与谁听,竟是连分享之人都没有,微有些不畅,却是难掩喜悦之心,便是揽着他的披风入了梦境。
与我不同,莫达等人房内自是烛光摇曳,几人皆不成眠。
“姑娘回来了。”莫武一直于门旁窥望,见我独自进得房内方关紧门户回转至案几处坐下。
莫良手中仍是紧握玉箫,满脸沉重之色。莫思未及如此,却亦是苦笑不已。莫达与莫山互望一眼,不知如何开口,只得轻叹出声。
莫武左瞧右看,忍不住开口道,“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二哥、四哥当真欲与那龙泉一争?且不论他武功如何,可曾思虑过姑娘心思?”
莫达趁机出言,“五弟所言甚是,我等万不可做非分之念,尤是于姑娘,她心所向之,二弟、四弟该是为其得龙泉回应相悦方是啊。”
莫山看了看众人,欲言又止,却见莫良与莫思如此伤感,方不得已开口,“大哥,五弟,想来二哥与四弟非是不明,恐为其理可知、其情难抑罢了。”
莫达便是无言再劝,只得扶其二人之肩,“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姑娘如此难得,藏于心内便好。”
“就是,”莫武开口,“我等便是要终身陪于姑娘身侧的,于旁人已是难得,便不可再奢求更甚,须知贪心无量啊。且,几位兄长须是醒得,这龙泉若仅是图得姑娘样貌,断不可为姑娘托付一生之人!”
“靳伯,家中怎如此人众?”孟子之方回至山中大宅,却见得几乎人满为患,不得不相询。
“这便是姑娘所收五门派之人,”靳伯近几日连是接应不已,有些应接不暇,且被钱无量告知并非所有,尚有一门派未至,幸得我已有所安排,几门派皆是自有人等管理得井然有序,钱无量更是为靳伯分忧不少,若非如此,恐已是乱作一团。
孟子之听闻靳伯详述之后,便是一笑,“难得莫姑娘如此不见外,若是大哥归来,必是欣慰啊。”
“是啊,少主若是知晓莫姑娘已将此处视为己出,恐是乐不可支。”亦是不可怪罪他二人如此想,自是不会明了我不可将小院所在相告,更是不便如此人等尽数而居,且于此处无非贪图便宜罢了,却是令他等误会。
“姑娘之处可有相扰?”
“自是不会,”靳伯一笑,“且姑娘尚未得返。”
“啊?”孟子之慌了,“姑娘何往?”
“不是往玉门关一走吗?”
“我一早便出门,未见得啊。”
“那玉峰门钱无量称他等与姑娘分开后便往家中而来,姑娘则是带莫达几人奔了玉门关。想来该是到了,恐是你未得见。”
“既如此,那我需明晨返回。”
“何故如此之急?”靳伯不解。
“哎,那龙泉于城内呢,大哥尚未准何日可归,我需防之他识破姑娘身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