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他。前些天,我派人私下登门,提出给他五万封口费,只要他不跳出来,其他人就是乌合之众,可以慢慢分化瓦解掉。”
西门盛说:“五万?少了点。”
“本想着他会讨价还价,咱的底线是十万。可是,没想到,他是个倔强头,一脖子犟筋,居然不接招。真他奶奶的奇了怪,世界上居然还有对钱不动心的人。”
“不,你错了!这世界上就没有钱办不成的事儿,有钱能使鬼推磨,还能让磨来推鬼。不动心?哼,那是钱还不够多到让人动心的程度。”
“董事长的意思是……再加多少捆,直至把他砸晕?”
“不,他不值得我们动这个血本。这个老家伙敢这么跟我们叫板,莫非有什么后台?”
卫军也很不理解,汇报说:“这方面,我也让人做了调查。这就是个普通家庭,一个女儿是个工人,女婿倒是当过警察,不过,十几年前辞职后,神秘失踪了,不知所向。其他的亲戚,也都无足轻重,也没发现有特别能扛事的主儿啊。”
“又是这个李西瑞!真特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
“要不,我找几个弟兄,上门去给他点颜色,让他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董事长,我的意思是,他知难而退也就罢了,如果依然我行我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西门盛摆摆手,说:“这样,你先去落实‘扒皮鱼’的事儿,这个老头的麻烦,容我再想想。”
卫军唱了个喏,匆匆离去,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正在心烦意乱之际,西门盛另一部手机响了。
他一看号码,摁下接听键,不耐烦地说:“又怎么了?”
“董事长,货怎么出?是否按预定启动第二方案?”
“查清楚没?今天来的那两个条子,究竟是哪路神仙?省里的,还是市里的?”
“过去没打过交道,这风声是从哪个环节走漏的,真是莫名其妙。董事长,问题是,对方还拉着警笛,是来给咱报信的?自家的弟兄?弄不清楚啊。”
这也把西门盛给整蒙圈了,他沉思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见久久没了动静,听筒里传来对方的声音:“喂,喂,董事长……”
“你们听着,情况不明,先别妄动。”
挂断电话,西门盛点燃一支烟,恶狠狠地抽了一口,仿佛一切的答案都在蓝色的烟雾中。抽到一半,他不胜其烦,一指头掐灭在烟灰缸里,拿起另一部手机:
“化哥,还没休息吧?”
“什么化哥化哥,和你说过多少次,你怎么不长点记性?”
“这不是就咱哥俩嘛,好好好,王局,中阳酒店新来了个大厨,拿手粤菜,你看,明天有空了,咱去尝尝鲜?”
“我还不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没别的事我就挂了,明天再说吧。”
挂了电话,西门盛心里话,化哥作为副市长兼任公安局长,不信从市局局长的渠道,还能弄不清楚来龙去脉?
他又想起李西瑞那个麻烦的老头,一个电话把疤子叫了过来。
疤子,是他的杀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