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如意从出手到将廖玉成抓捕,没超过三分钟的时间。
黄所长对他不仅仅是佩服,简直是膜拜了。
“邢如意,你耍诈,耍诈!老子不服气,不服气!!”
廖玉成被按在地上破口大骂。
“少他妈废话!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
邢如意将大手一挥,几个民警把廖玉成拖下山。
大憨第一时间扑向金凤,将女人裹在怀里。
“金凤,你怎么样了?要紧不要紧?”
“大憨哥。”金凤浑身一阵轻松,华丽丽晕倒。
此刻,她全身释然,精神防线也彻底垮塌。
大憨将她抱起,返回山道上去汽车,将女人送到了医院。
黄所长刚要把人犯带上车,送进看守所,忽然,不远处传来几声嚎叫。
“儿子,俺的儿啊!这是造了哪门子孽?”
邢如意仔细一瞅,发现廖老婆儿来了。
刚才,廖老婆已经得到消息。
金凤被廖玉成挟持,让邢如意赶上不远处的疙瘩岭,不但占有了女人的身子,还拿一把刀威胁众人。
她吓得不轻,赶紧踮起小脚,一溜烟冲出村子。
老婆子一边跑一边喊:“儿子,这是咋了?娘的娃,你伤天害理啊!”
老人连滚带爬扑向儿子。
廖玉成看到母亲,他的心瞬间碎裂了。
“妈啊,儿子不孝,不能伺候您老人家啊,呜呜呜!”
他追悔莫及,自己也不晓得为啥事情会搞成这样?
“玉成,你咋恁傻,恁傻啊?都是娘不好,害了你。”
“娘,救我,您一定要救我啊!”
母子二人抱在一起嚎啕痛哭。
廖老婆泣不成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
“玉成你错了,真的错了!不该把金凤骗回家,不该囚禁大憨啊。
金凤在咱家遭那么多罪,有选择幸福的权力,你这样是犯罪啊,该放手就放手吧。”
“妈,可我不服气啊,金凤本来就是我老婆,我讨回自己的老婆,有错吗?”
廖老婆说:“金凤已经跟你离婚,跟廖家没关系了,你挟持绑架她,就是犯罪。”
“妈,那我以后咋办啊?”
“你好好去坐牢,出来重新做人,妈等着你。”
“妈,你别难过,儿子一定听话,不会再让您伤心了。”
廖玉成在母亲面前柔弱得像只绵羊,毫无抵抗之力。
他被伟大的母爱融化了。
黄所长将他带上警车,汽车在一片迷雾中逐渐开远。
扑通!廖老婆跌倒在地,晕了过去。
“婶子!”邢如意赶紧来搀扶她。
可女人嘴唇跟双眼紧闭,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从此,廖老婆病了,一病就是十来天。
她无法经受儿子坐牢的打击,变得一蹶不振。
王德林在衣不解带照顾她。
两个礼拜后,女人忽然抓住王德林的手,苦苦哀求。
“德林哥,俺求求你,救救玉成吧。
他虽然不是你亲生儿子,但却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从小没吃过苦。
忽然坐牢,我怕他经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