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圆寂关我屁事?”吴墨翻了个白眼,“别说这些废话了,你先跟我回西北,稍后咱们一起回余杭。”
“你紧盯着三叔,别让老逼登趁机跑路了。”
……他嘴里的老逼登正坐在一米外的地方怒视着哥俩。
吴斜强忍笑意,生怕三叔抽风。
吴墨才不在乎呢,他就是让解连环知道敢跑自己就敢追。
“林老二,借一步聊两句。”
苏难端着水杯走到吴墨身旁,拍了他肩膀一下。
吴墨起身与苏难走到一旁。
苏难未等吴墨询问率先开口,“我的手下已经发过来消息,明天早上会过来迎我,我就不进喇叭庙了,就此分别吧。”
“尾款什么时候给我打过来?”吴墨双眼亮晶晶的盯着苏难。
“你是掉钱眼里了?”苏难揉捏着额头,无奈地说道:“出去有信号就给你转过去。”
“行了,我过来也是想问你需不需要帮忙?”
苏难回手指向狼群,“多亏它们。这一路省了不少力气,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跟我说。”
“不用,钱货两清。”吴墨摆摆手。
正事说完,苏难余光扫了眼吴墨的侧脸,状是无意地了哼了一声,“你这混蛋嘴太欠,无形中得罪了不少人。”
“姑奶奶心善不与你计较,可有些女人可不是我这好脾气,好自为之吧!”
说完转身就走,留给吴墨个背影。
吴墨皱着眉头,喃喃自语:“真是有毛病,干脆直接说张海杏得了,拐弯抹角的累不累?”
关于松赞干布几人的去留问题,吴墨早就与他们进行过沟通。
困在深山千年,一家三口想感受一下人间的气息。
他们决定跟着吴墨去西北定居。
文成公主更好办,白玛去哪儿她去哪儿,主打一个陪伴不相离。
白玛呢?
决定不离儿子张麒麟左右。
内心想要把亏欠的母爱都补给他。
如此说来,几乎都要跟着吴墨回西北。
第二天。
苏难与多杰整理装备准备离开。
瞅了一眼站在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小四月,苏难笑了。
“苏老板,我……”小四月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从山里出来,他便抽空与苏难说明白自己接下来的路。
他准备加入地龙会。
“别摆出这一副亏欠的样子,你既然选择新的老板,我祝你未来一路顺风。”
苏难十分大气。
她知道吴墨救了小四月好几次,这家伙是铁了心的跟着对方走到黑。
“多谢您的吉言。”小四月冲着苏难抱了抱拳。
两队人马在此分别。
吴墨其实也没打算进喇叭庙,只不过白玛无意中提到了一句。
有感喇嘛庙上师的恩情,想要进去拜谢一番。
吴墨觉得有道理也就不再阻拦。
还是那句老话,都路过了,进去一趟也不费鞋。
当川西上师看见庙门口一群狼时。
饶是老上师心性极佳,也忍不住有些呆愣。
不是进山办事吗?
怎么把山里的动物带出来了?
其他喇嘛可没有川西上师镇定,一个个抓着手里武器戒备地盯着狼群。
吴斜见状急忙出马。
与王胖子二人口若悬河,着重强调狼群不会伤害到人。
最终好说歹说,掏出一些香火钱,腾出一间院子让狼群和猩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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