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连芝倒也识趣。
她没有继续强硬，而是乖乖坐下了。
哈桑莱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尚连芝不耐烦地回道：“我之前说过，我是秦笑川的保姆。”
哈桑莱讥讽道：“军防部的上尉都可以给人当保姆了？秦笑川的级别未免也太高了。”
听到这句话，尚连芝脸色一变，警觉地问道：“你调查过我？”
哈桑莱没回答，而是问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尚连芝嗤笑一声：“你还没资格知道我的身份。”
哈桑莱倒也不生气，微微一笑后问道：“你为什么要炸秦笑川的别墅？”
尚连芝一愣。
警方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秦笑川说的？
如果是秦笑川说的，那么，警方不会这么客气的。
尚连芝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哈桑莱用签字笔敲了敲桌面，提醒道：“你虽然是军防部的人，但是，你要是做了违法的事情，我们警方一样可以处置你。”
尚连芝挑眉说：“有证据的话，直接拿出来。没证据的话，赶紧放我走，我得回去睡觉了。”
哈桑莱提高嗓门喊道：“我看你是军人，所以，我给足了你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尚连芝轻笑道：“你倒是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叫罚酒。”
哈桑莱也不啰嗦，拿出一张照片，问道：“这枚炸弹，你认识吗？”
尚连芝当然认识。
她好奇地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哈桑莱没想到审讯这么顺利，脱口问道：“也就是说，你认识这枚炸弹？”
尚连芝点头：“我放的，我当然认识。”
“你放的？你承认了？”
“我为什么不承认？你们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再抵赖就没意思了。”
“好！说得好！那么，你为什么要炸秦笑川的别墅？”
“他让我炸的。”
“他让你炸的？笑话！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尚连芝搞不明白。
哈桑莱用拳头捶着桌子，喊道：“你不要装傻！如实回答问题。”
尚连芝回道：“我说的就是实话。”
“想抵赖是吧？行，那我换个问题。”
哈桑莱盯着尚连芝，一脸严肃地问道：“你是不是为你的同伙打掩护？”
尚连芝懵了，“同伙？什么同伙？”
“不敢承认了？”
“我没同伙，我承认什么？”
“就是偷黄金的同伙！”
“等会！你说什么？偷黄金？简直胡扯！”
“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那我告诉你。”
哈桑莱站起身，快速说：“你炸了秦笑川的别墅，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然后，你的同伙趁机攻入地窟，偷取了温梭的黄金。是还是不是？”
听完哈桑莱所说，尚连芝直接目瞪口呆。
好半天之后，她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看电影看多了？”
哈桑莱气得喊道：“别给我打岔，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尚连芝也懒得解释，只说了一句：“把我的手机给我，我要打电话。”
哈桑莱一脸严肃地喊道：“先交代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