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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掉到坑里了(1 / 2)

正在这个人懵逼之际,面前身后侧后三个地方,有十几个人影快速向他扑来,这些人动作快如闪电,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这些人像鬼魅一样,突然从黑暗中钻出来,连火把都不点。

“你们是谁?”

这个被按在地上的男人拼死挣扎,但面前这群人并没有解释,领头的人一拳打昏了他。

“田先生,我们会不会抓错人了?”一个年轻人小心翼翼的问。

“不会的!这小子事先安排了人接应他,接应他的那人已经被我抓了,对方招供了,他们都是秦国的细作。

我田云毅做事,什么时候出过岔子?

把这小子带回去,交到主君面前,可是大功一件。”

听到田云毅这么说,身旁影子组织的几个外勤人员都没话说了。对方都已经把事情干的这么全乎了,他们还能说啥?

众人将地上那个秦国细作捆绑起来,然后往城门而去。

……

影子组织的地牢之中,田云毅面带得意的站在田秀身边,嘴角简直比ak还要难压,看到他如此表现,田秀忍不住问道:“你小子怎么知道他们外面肯定有人接应的?”

“很简单啊!他们从城墙上翻下去,不可能凭两条腿跑回关中,外面必有接应,所以一找就能找到,只要把接应的那个人找见,想知道他们的计划就很容易了。”

田云毅说完,田秀也忍不住给对方竖了一个大拇指,这小子先前的罪没白受,起码长脑子了。

“你可知道这家伙是谁?”

田秀饶有兴趣的问田云毅,这小子今天晚上算给了他一个惊喜。

“秦国的戏作啊,那个接应他们的人都招供了。”

田云毅面无表情的说道,那股兴奋的感觉下去了,他又感觉这事儿挺没劲的,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抓住这样的蠢货,并不能给他带来那种胜利者的快感。

“你把他叫醒,我有话要问他。”

田秀指了指那个被吊在刑架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说道。说完他便转头坐到了一边,还好他的情报网给力,没让这小子跑了。

要是让这小子溜了,他想找到证据把那人扳翻还真不容易。

忽然,田秀无意中看到,田云毅居然把刑架上那小子给放下来了!

“你把他放下来干嘛?”

“当然是叫醒他呀!”田云毅说着,居然解下裤子,对准这小子头上尿了下去。

田秀一时反应不及,等他想阻止的时候,田云毅浑身一抖,已经尿完了。

“你小子……”

田秀指着田云毅,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这小子自从上次从牢里出来,好像整个人的心态都变了。

田秀有些愣神的站在原地,田云毅已经提起裤子,完成了任务。

“主君,没问题的话,在下先出去了!”

田云毅冲田秀一拱手,然后转身离去。

那个秦国的细作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然后就是一阵呕吐。

唉!这他喵叫什么事啊?

田秀用手捂着鼻子,无奈的走到那人身边问道:“刚才的事情我很抱歉,但你也看到了,我手下这些人桀骜不驯,我有时候也控制不了他们,你要不想死的话,就老实交代,你跟楼昌是什么关系?

你跟楼昌长得很像,别告诉我你们没有关系。

痛痛快快的回答我的问题,还能少受份罪,不然你会生不如死的。”

田秀好心的拍了拍眼前这个酷似楼昌的男人温声提醒。

那人不说话,只是对着田秀冷哼一声,好像并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你要是这个态度的话,我就只能让你吃点苦头了。”

那人看着田秀,又是一声冷哼。

“想听一个故事吗?”田秀蹲在他的脚边,阴森森的说道:“我有个朋友,他特别喜欢把贪官的皮剥下来,知道剥皮吗?我来告诉你,剥皮指的就是先在你头上开个洞,然后将水银灌下去,接下来再把你埋到沙子里,然后你全身就会因为水银,奇痒无比,那个时候你就迫切的想要钻出来,等你钻出来的时候,整张皮都会掉下来,血淋淋的……”

田秀一边说着,一边在对方的头皮上一阵比划,这个酷似楼昌的男人,马上害怕的缩到了墙角。

“你看,要是怕了,你就早点说,不然等我把你的皮剥下来的时候就悔之晚矣了。”

田秀想要伸手把对方给扶起来,但是一闻到对方身上那股尿味,又只好把手给收了回去,说道:“哥们,别扛了,命是自己的,趁早说了,还能少受点儿罪。”

对抗张开嘴刚想要说,但马上又摇了摇头,蜷缩到墙角。

田秀见此也不想再废话,他站起身,对着门外吩咐:“来人!”

田云毅马上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如同机器一样。

田秀指着他说道:“你要是再不招供,我就把你交给他,到时候他会怎么对你,我可就管不着了。”

眼看田云毅活动着手指的关节,关节的咔咔声,终于让他破防了。

“别,别让他过来,我全说!”

田秀闻言,对着田云毅摆摆手,对方立刻识趣的退了下去。

等田云毅从审讯室出去,田秀搬了一把胡凳坐到那个人身边:“说说吧,你是谁?和楼昌什么关系?”

楼邈开口道:“我叫楼邈,楼昌是我堂兄。”

“楼昌是你的堂兄?”田秀眉头一皱:“这么说来,楼昌是你父亲了?”

楼邈点点头。

当初楼缓离开赵国,可是带着家小一起去的,后来他回到赵国,并没有带家人。

就是因为这一点,赵王才一直不敢重用对方。

田秀想不到,楼缓居然会偷偷的把他儿子带到邯郸来。

“楼邈,我来问你,太子是不是你们毒死的?”田秀沉声问道。

楼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