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我眼疾手快的一道符咒就拍了过去。
与我一同出手的还有玉笙寒,他的符比我厉害的多。
然而我俩的符咒竟然被煞气直接给打的自燃了,要不是有陈刚挡在大婶前面,煞气绝对扑到大婶身上了,也就预示着她会成为继老叔之后下一个受害者。
陈刚身体算是棒的了,被那股煞气扑着还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呢,下一刻我就看他印堂处开始发青了,冻的直咬牙。
我们这是都能看到煞气的,像二哥和杨子愚他们不明白咋回事,都是吓的“妈呀”一声,本能的往后躲。
老叔此时已经站在门口了,这回他连个绳套都没做,直接一拳把窗户亮子给干碎了,接着就想把自己给挂到门框上。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个窝心脚就朝他踹了过去。
先不说他挂上去会不会把自己勒窒息了,就那锋利的玻璃茬子都容易把动脉血管给割破了,恐怕想急救都来不及。
然而我这一脚却结结实实的踢到了铁板上,老叔突然间好像神力附体了一般,我一脚过去愣是纹丝不动,就连踮起的脚尖都没落下去,还够着门框呢。
“操,这么凶的!老玉,刚子,赶紧帮忙!”话音落下的同时,我已经欺身上前,一把搂住了老叔的腰,试图把他给扛起来。
可是较了几次劲,别说把人给扛起来了,就连他人我都没抱动,他就跟焊地上了似的。
陈刚看我吃力,也赶紧过来帮着把人往我肩膀上周,然而也是一
样的,老叔的一双脚完全就跟焊死了一样,说啥都离不开地面。
我们俩加一起也就勉强能制止他往门框上挂,除此之外,一点屁用没有。
玉笙寒又一连拍了数张蓝光符出去,无一不是没等接近老叔的脑门就被煞气给冲到自燃了。
这下把他也给整蒙圈了,“怎会这么凶?”
通常来讲,九骨阴天煞的确是大凶,但还不至于凶到这种地步,连我们几个有道行的人都治不住。
可今天偏偏就出岔子了!
他从后背抽出七星剑,试图想要放血看看能不能让老叔短暂的恢复清醒。
结果剑一亮出来,就把大婶给吓的惨叫一声,横扒拉竖挡着的横在老叔跟前,“你们要干啥?我老头儿现在是不清醒,可他平时是好人,你们不能伤害他!”
玉笙寒本来就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一看她横在前面,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了。
他压根就没想害老叔,但这大婶不知道啊,一看他亮剑,还以为要杀他老头儿呢,那护鸡崽子的架式,十只老鹰都拿她没招。
我赶紧给二哥喊话:“二哥,你快点把婶儿给整走,要不老叔命就没了,刚才煞差点打到婶儿身上,要是打她身上,等老叔把自己挂上,就该轮到她了。”
二哥还是信我们的,闻言即便害怕此时发疯的老叔,还是冲了过来,在杨子愚的帮忙下,把大婶给扛起来,撒丫子就蹽到了东屋。
此时屋里就剩下我们仨和一个煞气不散的老叔了。
没有外人在,我们
操作起来就简单多了,玉笙寒挑开了老叔四肢踝关节的皮肉,又在他脖子后开了个口子。
可一番操作下来,屁用没顶,老叔身体里流出来的血的颜色也很正常,不像一般冲着煞或者中了邪的人血是黑红色的。
这下是真把我们几个给整毛愣了,就连素日里淡定的玉笙寒都惊讶的圆张了嘴,“这不应该啊!”
还啥应该不应该啊?
我忙乎的满身大汗,就这还只是和陈刚勉强能把老叔给固定在原地,想把他整回炕上或者绑起来就别寻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