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受了红线蛊的影响,还是我用火过度,反正我还想召唤火的时候说啥都招不出来了,反而一念口诀就加剧了疼痛,感觉喘口气都火烧火燎的疼。
但我不敢出声,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来,一来怕这几个犊子看出来会觉得有了筹码,事儿会越来越难办,二来怕陈刚他们几个跟着着急上火,再做出啥不理智的事儿来。
老太太看我一脚踹过来,飞快的闪身避开,但她也没敢把手上的虫子抛出来,而是
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我看,“红线蛊怎么可能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这不可能!”
“我去你妈的红线蛊,我先把你给鼓捣没了!”我大吼了一声,身法极快的又一连三脚加九拳,以此来宣泄来自五脏六腑的疼痛感。
咱也不知道老太太啥情况,之前还能飞檐走壁呢,这会儿却只能在地面上跟我缠斗,这倒是于我有利。
那我毕竟年轻力壮啊,她失去了飞翔的能力明显露出了颓势,根本不是我对手,转眼之间就被我一拳给轰在了左脸上,当时打的她掉了好几颗牙,血沫子顺着嘴丫子往下淌。
这下似乎把她给激怒了,她再也管不了是不是会把她唯一的底牌给糟尽了,直接把手上那只黑色软体虫子给抛了过来,漏风的嘴还喝了一声:“着!”
我都说了我根本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哪还能怕她手上那只破蛊,一匕首把那只黑色软体虫子给劈成了两半儿。
虫子断开却并没落地,而是像钢化玻璃遭遇重击一般化成了无数的碎粒儿,漫天的飘洒。
看到这一幕,我赶紧朝着身后大喝:“闭住呼吸都上车,把车窗摇死,快!”
我这一喊话,那些近乎粉尘一般的碎粒就被吸进了嘴里,刹时间,我就感觉呼吸一紧,好像有人掐住了我的脖子一般,渐渐没办法呼吸了。
得亏我的呼吸频率不高,不然下一刻我就会因为窒息而晕厥。
老太太嘴角边扬起个邪佞的笑,似乎是在得意奸计得逞一般,捂着半边脸朝我缓慢走来,“小毛崽子,你以为每次都那
么幸运吗?我倒是想看看,我的蛊你是不是也能扛住!”
她牙齿掉了几颗,说话都漏风,几句话说的不清不楚,我勉强才能听明白。
不过我能让她看出来我的异样吗?虽然我因为呼吸困难,估计脸都快憋成猪肝色了,但我依然屹立不倒。
我也没和她废话,继续对她发起进攻,但却明显感觉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四肢极度的绵软无力。
老太太似乎看出我的异常了,笑的越发猖狂,左躲右闪,就是不和我正面刚。
我因为手脚不麻利而失去了准头,好几次眼看着就能打到她了,可真到跟前的时候,却偏偏了,几乎是擦着她的身体过去的。
我的动作越来越慢,就跟电影放慢镜头似的。
就在我眼前发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就看到一道身影闪电般冲了过去,“你个死老婆子,给我去死!”
是陈刚!他没听我的话上车,而是来给我帮忙了。
这货向来如此,无论什么时候,永远都是我坚强的后盾,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呢,他也会义无反顾的冲上去。
我心里感激的同时,却又无比担忧,生怕他也中老太太的蛊。
我真的很想挡在他面前,可是双腿不给力,两条腿沉的就像拖了两座大山,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的。
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我快要陷入昏迷了。
此刻我无比怀念当初我没有呼吸和心跳的时候,那样我就不会因为窒息而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撑着最后一口气,我踉踉跄跄的奔到了花老抱子跟前,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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