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基本已经认定是人祸了,不由有点牙疼,“村支书家几个孩子啊?”
我心话要是独生子那就更难整了,这不绝后了吗?估计这
事儿搁谁身上都接受不了。
再一个那个讨债鬼能不能就是那支书的儿子啊?
他这一生为情所困,为情而死,后来看到他痴迷一生的女人和别人结婚了气不过,所以祸祸他们两口子?
大哥比出了一根手指,“一个。那时候计划生育正严呢!村支书又是党员干部,得起先进带头作用,所以他家也就一个孩子。”
完了,完了完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现在都怀疑村支书的儿子到底是掉河里死的还是掉井里死的了,于是赶紧问:“那口井啥时候填上的?”
大哥这回摇了摇头,“具体时间真不记得了,反正我们从外地打工回来以后那口井就填了。要是和这事儿有关,那明天天亮我去问问村里的老人,他们应该能知道。”
我点了点头,又不信邪的看向了窗户根底下,那里现在除了过人的蒿草就啥也没有了。
“那井的位置你还记得吗?是不是就在那儿?”我指了指刚才出现井的位置问。
我记得刚刚出现幻觉的时候那个压力井就对着第二扇窗户。
大哥拿起手电往我手指的地方照了照,很快摇了摇头,“不知道,这里原先就是大漫地。可能我当时盖房地基打的浅,我也没打到井口啊,不知道那眼井到底给哪。要不是后来有人给我说我家是建在井口上的,我都忘了那有井了。”
我瞅
瞅这个农家院,前后两块大园子就得有三四百平方,再加上这三间大平台,至少得六百平,这要没个具体地方,那可难找了。
有人说咋不用罗盘呢?你说这院子连一点阴气都没有,磁场正常的情况下,罗盘也是屁用不顶啊。
不行的话还是请神儿吧,让我家堂上老仙儿给找找。
可我不知道堂营里现在情况咋样了,让白老七那么一闹,估计堂营人马也都得忙的脚打后脑勺子,有没有功夫来都不好说。
那可不是一个两个仙家要走,而是整个白家堂子都拉走,肯定得惊动我家掌堂大教主。
可来不来的我也得试试啊,要不咋整啊?正当我胡琢磨,准备让陈刚请神儿的时候,玉笙寒睁开了眼,“你要是想找井的位置,我可以用符咒之术来定位。”
哎呀,我咋把这大神给忘了呢?我猛地把目光转向他,就见此刻他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除了嘴角上还没干透的血迹,基本应该是没大碍了。
见此我也没假惺惺的过去关心他,而是直接指了指院子,“那还说啥呀,赶紧的吧!”
玉笙寒缓缓站起来,表情十分凝重,“你要先做好心理准备,那口井可能有很大问题。你身上那么多的底牌都能中招,我怀疑那门,你有把握能把鬼门重新封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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