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李恨水,这是好事。
洪伊妍说得很直白,要不是因为是朋友关系,她甚至都不愿意来寿口。
只有搞定洪伊妍,才有可能让她出真金白银。
寿口有什么?除了广场、人工湖、公园等几个半拉子工程,什么也没有。
当然,只有政策足够优惠,洪伊妍也是能赚到钱的。
毕竟,城市化是趋势。
广场、公园那块,如果开发小区,以寿口70万常住人口的体量,不愁卖不掉。
洪伊妍投资,半拉子工程不用县政府掏钱就盘活了,还收获税收和土地出让金,实现双赢。
四个人玩起了跑得快。
第一局,李恨水输了,潘月娥笑得前仰后合。
“李书记,愿赌服输,可不能耍赖呀!”潘月娥斟了一小杯白酒,递给李恨水。
李恨水笑道:“要是有下酒菜就好了。”
潘月娥望向夏末,说:“夏末厨艺非常好,可以让夏末整几个菜。”
李恨水说:“大晚上的,那就算了。我喝。”
李恨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潘月娥兴奋得鼓起掌来:“李书记,爽快!希望今晚的酒都归你一个人喝。”
第二局,潘月娥输了。
“愿赌服输,我无话可说。”潘月娥倒了一杯红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接下来,李恨水的牌运非常好,一次都没有输。
三个女人轮流输牌,轮流喝酒。
她们喝的是红酒,虽然酒精度数低,但也经不住频繁喝酒。
再说了,晚上在酒店喝了酒,在酒吧也喝了酒,酒量再大,也难以招架。
输了喝酒,是潘月娥的倡议。
现在,输得最惨、喝得最多的也是她。
“我,我真不能喝了。”潘月娥明显醉酒了,说话语无伦次。
洪伊妍也输了很多次,喝了不少酒,虽然没有醉酒,但比潘月娥也好不了多少,她放下手中牌,说:“不玩了吧,再玩我们都得现场直播。”
夏末望着李恨水:“李书记,我严重怀疑,你今晚有没有使诈?为什么喝酒的都是我们?”
李恨水笑道:“怎么可能?输者洗牌,每次都是你们洗牌,我想作弊都不行。要怪就怪我运气太好、牌技太高。”
潘月娥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头晕,想睡觉。”
潘月娥这样子,已经无法回酒店。
洪伊妍对李恨水说:“要不,就让潘部长借宿你家?”
李恨水说:“当然没问题。”
夏末将潘月娥搀扶起来。
然而,潘月娥确实喝多了,没走几步,就要栽倒在地。
夏末使出吃奶力气抱住潘月娥,不让她跌倒。
潘月娥是身材丰满的女人。
夏末一个人很难抱住她。
李恨水连忙架住潘月娥的一只胳膊。
潘月娥睡眼惺忪,一头倒在李恨水怀里。
夏末说:“李书记,我和洪总都喝多了,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将潘部长送到卧室吧。”
洪伊妍和夏末,都是粉面含春,醉意朦胧。
李恨水半搂半抱着,将潘月娥送进次卧室,抱她上了床,脱了她的外套。
但为了避嫌,没有脱她的裤子。
李恨水俯下身子,为潘月娥盖上被子。
醉眼朦胧的潘月娥忽然一把抱住他,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老公”。
看来,喝醉酒的潘月娥认错人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